池琰浪子收心的第七年,被家里塞来的养女破了戒。
他当着我的面将人吼了出去,无措委屈地抓住我的手:“年年,别抛下我……他们在酒里下了东西,我不是自愿的。我发誓,这种事不会出现第二次!”
看着他自责懊悔的模样,往日的矜傲不复存在,我的心还是动摇了。
可半年后,那位养女挺着肚子敲开了我家房门:
“你自私的占有了他七年不够,如今还要看着他与整个家族反目成仇吗?”
“养母时日无多,她只有在生前看见池家后继有人这一个愿望,如果非要有个恶人,那就我来当吧,就当是报答了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我扶着门框转身,池琰低着头沉默良久。
最后我舒了口气,朝她递出一把雨伞,“好啊,我成全你们。”
当晚,池琰将我揉进怀里,颤声低语:“年年,我没得选……”
“只要生下这个孩子,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阻拦了。以后你就是池家明媒正娶的池夫人,这个孩子唯一的母亲……”
这一次,我没有回应,在他深夜去照顾曲绵绵时拨了一通电话:
“之前的话,还作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