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承安结婚六年,高速连环追尾时,我为护他被甩出车外,双腿粉碎性骨折。
他却第一时间奔向后座吓坏的白月光周晚晴,抱着她轻哄,对我流血不止的腿视而不见。
他说,周晚晴胆小,不能受惊吓,反正我皮糙肉厚,死不了。
我躺在ICU抢救,九死一生时。
他和周晚晴在病房外卿卿我我,情难自禁,竟就在我意识模糊但尚有听觉时,在隔壁休息室行苟且之事。
我痛得浑身痉挛,听到他粗喘着说:“阿晴,别怕,她听不见……就算听见又怎样?她欠你的!”
他甚至从未踏入ICU探望我一眼。
我被转入普通病房,艰难复健,得知自己在那场车祸前已怀有身孕,孩子也奇迹般保住时。
他为庆祝周晚晴生日,包下整个游乐园放烟花的消息,占据了所有本地新闻版面。
我抚着肚子,凝视着手腕内侧在车祸那晚出现的七星胎记,它微微发光,仿佛等待被激活的符咒。
”七星命格,你昨夜托梦说,当周晚晴成为他明面上的唯一,我就能以一滴胎血为引,帮我脱离苦海重获新生,现在,条件已经满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