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生日宴上,刀刃穿透奶油时溅起的血珠,在妈妈癫狂的笑意中凝成琥珀。
我攥着插满水果刀的蛋糕底座,任凭鲜血浸透蕾丝裙摆。就像五岁那年被她推下阁楼时,碎玻璃扎进掌心的痛感一样真实。
\"当年就该让那人贩子剜了你的眼睛!\"她踩着满地狼藉逼近,水晶灯在头顶摇晃。
\"都是你困住了我,都是你们父女......\"
系统提示音在耳畔炸开:【任务失败,任务失败】
我仰头望着这个自称\"穿越者\"的母亲,忽然想起绑定系统那晚的协议——\"让她陪你过一次生日,换她回家\"。
\"妈妈,\"我咽下喉间腥甜,在意识消散前露出最后的微笑,\"这次,真的不能送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