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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陆景淮睡遍娱乐圈。
我装作视而不见,每日往返于医院与片场之间。
母亲的白血病需要天价治疗费,而陆景淮手中握着陆氏集团的医疗资源。
直到那日,他新捧的小花旦在片场“失手”将威亚绳索割断,我从三米高台坠落。
腹中三个月的孩子胎动骤停,我颤抖着拨通他的电话。
“景淮,救救孩子。”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媚的喘息,陆景淮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
“江晚,你这种下三滥的苦肉计,我早看腻了。”
“真想死,就死远些。”
我被场务送进医院时,胎心已停。
母亲得知消息后,在病房拔掉了自己的氧气管。
“小晚,妈不拖累你了。”
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三命抵一命,我欠他的也算还完了。
从此天高水远,我们不再相见。
只因在开家长会时,自称了一句“妈妈”。
六岁的继子,便在我离开时,从三楼砸下一个花盆。
他冷眼看着我被花盆溅起的碎片划伤,小小年纪的脸上满是恶毒:
“哎呀,怎么扔歪了?真可惜没把你这个不要脸的拜金女给砸死!”
“就凭你也想当我妈妈,你连我妈妈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顶多算是我家的免费保姆。”
不愧是沈衡远的种,一样的冷漠无情,像块捂不热的硬石头。
我忽然觉得很累,一腔热情得不到丝毫回应,终于彻底地被毁灭。
如他所愿,我准备离开了。
体操比赛前一晚,我被小混混拉去小黑屋折磨了三天三夜,
被解救时,四肢已经被折断,全身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蜷缩着,
我哥猩红了双眼,怒吼着要让折磨我的人生不如死,
未婚夫愧疚得扇了自己一个又一个巴掌,我妈更是急得连夜重金从国外聘请专家为我医治,
救护车上,我扭头看到哥哥的手机屏幕,
“妈,我们为了枝意找人这样教训雪晴,会不会太过分了?如果雪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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