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陆景淮睡遍娱乐圈。
我装作视而不见,每日往返于医院与片场之间。
母亲的白血病需要天价治疗费,而陆景淮手中握着陆氏集团的医疗资源。
直到那日,他新捧的小花旦在片场“失手”将威亚绳索割断,我从三米高台坠落。
腹中三个月的孩子胎动骤停,我颤抖着拨通他的电话。
“景淮,救救孩子。”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媚的喘息,陆景淮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
“江晚,你这种下三滥的苦肉计,我早看腻了。”
“真想死,就死远些。”
我被场务送进医院时,胎心已停。
母亲得知消息后,在病房拔掉了自己的氧气管。
“小晚,妈不拖累你了。”
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三命抵一命,我欠他的也算还完了。
从此天高水远,我们不再相见。
苏媛最近在拍新戏,想必陆景淮是一直陪着她的。 我推开沉重的隔音门时,竟发现整个片场空无一人。 突然,身后传来铁门关闭的声音。 三个穿着场务制服的男人从暗处走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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