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挑眉看着叶芸初妖娆的姿态,忍不住将头伸出车子,扮足了护花使者的角色,“你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少了些什么?”这种暗示意味十足的动作,是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叶芸初挑眉,妩媚的双手抱胸,弯身与之相对,外人看来他们这番举动那是相当暧昧的,可当事人却是清醒一片,叶芸初嘴角勾起,眼底尽是狡黠,红唇开开合合,却不是情人间的你侬我侬,“我是不介意,不过就不知道你家那只有洁癖的小狐狸知道了,你还有机会爬上他的床吗?”
叶芸初说完便立即离开,外人看的只以为她是娇羞,脸上晕晕红红的,笑意不减,只有她自己那笑是在得意,男人啊,自大以为可以掌控女人的一切,攻男人,只需攻心;镇女人,意在攻身,如此定律,却不能用在所有人身上,男人重欲,如此简单的一个威胁,便让陆城哑口无言。
手里拎着皮包,脚下踩着高跟鞋,腰板挺直,面上含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她是叶芸初,女王叶芸初!
易霈祈坐在车内,满脸烦躁的倚在座椅上,打开车窗,冷风席卷而入,看着两人娇笑连连,依依不舍,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点上一根烟,雾气朦胧中,看着她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叶芸初,我好累!他无言的说着。
他拼搏的七年,将过去的自己一步一步凌迟处死,终于他可以在这个重逢的夜里,说出这句话,可是她却听不到。
深邃的狼眸犀利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楼,叶芸初,你为何要勾引出我的恨,既然亲手将我打入地狱,为何还要撩拨我,你以为我易霈祈就真的非你不可吗?
今夜的叶芸初,好梦正酣,自以为抓住了易霈祈的真心,却忘了男人是受不得激的,尤其是易霈祈这种异常骄傲的男人,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同一个女人的手上栽两次!
第二天便是轻松愉快的周日,叶芸初不必起的太早,只需下午去公司转一圈处理一些重要的公文,因此她有一个早晨的时间可以好好的补补眠,天知道身为夜猫子的她,从昼伏夜出突然变成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是多么折磨人的事儿,这会儿好不容易睡个懒觉,谁想到一大早门铃就叮咚叮咚响个不停,叶芸初死命的将脑袋缩进被褥里面,眉头皱成一团,眼睛却始终不肯睁一下。
门外的叮咚声依旧高唱着“来人啊,开门啦!”客厅的座机又响了,叶芸初终于在这双重折磨下妥协,猛的从床上坐起,火气十足的打开门,也不看清门外是谁,便噼里啪啦的一通臭骂,“妈的,哪个不长眼的二货,最好有重要的事儿,否则姑奶奶卸了你两只爪子,卤蹄髈!”
“HONEY!”不阴不阳的英文怪调夹着太监专有的娘娘腔突然钻进叶芸初的耳朵,叶芸初脑后一个机灵,混沌的意识一阵清明,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只美洲火鸡,风骚的装扮,妖孽的笑容,叶芸初怒了,猛的上前一冲,一把扑进来人的怀中,八爪鱼似的死死的缠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