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出手!”
肖黎将门反锁了,回头一脸愤怒的看着张牧,好像刚才是张牧欺负了她一样。
“因为我的职责是保护你父亲,这个女杀手被放进来是因为你,就你这点观察力,也好意思说能保护你父亲。”
张牧有点嫌弃,踢了一脚被困住的杀手,转身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给苏红鲤打电话。
“我这里抓到了一个,你来处理一下。”
张牧说的很寻常,很轻松。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声音,听不到苏红鲤半点动静。
“小樱在你的手里,你的女人也在我手里,我们交换如何?”
张牧眉头一簇,抬头看了一眼锁上门叹了一口气。
“我要跟她通话,不然你想要的人我闲杂就能全部杀光。”
张牧的神色带着些狡黠,仿佛已经设置了一个陷阱等着对方跳进来。
“把你的手机给我。”
张牧调了静音模式朝着肖黎说话,肖黎却翻了张牧一个白眼,根本就不肯配合。
“苏红鲤被抓了,我要给她叫救援。”
张牧刚说完,他自己的电话传出声音来。
“来吧!跟你的同伴说说话,确定你的身份。”
张牧朝着肖黎比了一个静音的手势,调开静音后试探的说了一句。
“是你吗?”
“是!”
电话传来苏红鲤的声音,张牧这边立刻哈哈大笑。
“你也有今天,真是老天有眼,你怎么这么没能耐啊!你先自己想想办法,这一次的大功肯定是我的。”
张牧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拿着肖黎的电话打给张权,一脸肃穆。
肖黎紧紧蹙着眉头,看着张牧直咬牙,可她现在偏不能离开这里,也不能对张牧发难。
“权叔是我,苏红鲤出事了,我这边走不开,肖奈生和他的女儿都在我这里,请求尽快支援,我要去救苏红鲤。”
肖黎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没想到张牧居然是骗人的。
“高城已经带着人抵达,做好交接你就去吧!”
张权那边的声音同样沉重,电话这边刚刚说完,包间的门被敲响。
“来人了。”
张牧挂了电话到门边敲了两下。
“是我,高城。”
张牧第一时间开门,高城带着龙族人员进门,见着肖奈生和肖黎都安然无恙,屋里还帮着一个女人,放心不少。
“苏红鲤出事了,我要去救人,这里就交给你们,别乱说话。”
张牧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毕竟肖奈生的家被炸掉的事情他还没说,死了的两个人还不知道是谁。
“嗯!你去吧!”
交接过后张牧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锡林饭店,而是去了厕所,再一次给苏红鲤打电话过去。
“喂!”
传来的依旧是那个沙哑的声音。
“在哪里呢!领导说了,一切都好谈,让我把人救下来,说说你想要啥!”
张牧的语气依旧轻松,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应救苏红鲤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我的人和肖奈生,他们两个换苏红鲤。”
电话那边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不换,你以为你抓住了个什么东西啊!还想用一个人换两个人,你抓住的要是我到是肯定能换来,对了,你要肖奈生干啥!他就以普通人啊!”
张牧的态度实在是有点太轻松了,仿佛一切都能有商有量,这一切都不是大事儿。
“我要他保险箱的密码,带着我的人和密码过来交换也成。”
电话那边的要求降低,张牧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下来。
“成,肖奈生是肯定不能给你,那可是我的大功,那个女杀手到是可以,你在哪里,是我去找你,还是你约一个地方咱们见面。”
张牧的态度实在是让人不可捉摸,谁都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
“锡林饭店地下停车场p1储物间,耍花招都得死。”
张牧直接挂了电话,眼珠转来转去的,直接回了包间里面。
“队长,立刻安排撤离,疏散附近人群,肖黎,我需要你的帮助,这一趟会十分危险,但是为了救苏红鲤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眼看着张牧的表情有些慌乱,已经不像刚才一样轻松。
“好,需要我做什么。”
肖黎一听是要去就苏红鲤,立刻放下对张牧的成见。
“换上这个杀手的衣服,给我一个黑布袋子套着头,你的手是假绑,但是千万不能表现出来,一切见机行事,记住,在你的身份揭露之前你是对方的人,必要的时候可以对我动手。”
张牧不过是在瞬间就制定了行动计划,他知道这样对肖黎很不公平,毕竟这件事情危险的厉害,万一人家要人回去就是为了灭口,那肖黎就是个替死鬼。
“好,我先换衣服。”
肖黎二话不说,丝毫不在乎身边全都是男人,这屋里所有人也都十分懂事的背过身去,不到三分钟的时间,肖黎已经换好了这女杀手身上的服务员衣服,黑色头套套在头上,裁了桌布作为绳索将肖黎的手假捆着。
张牧随身带着的蝴蝶刀被他握在手里,泛着寒光的刀锋抵在肖黎的脖子上。
两个人去了地下停车场,奎星饭店里面已经彻底空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人员伤亡,高城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人我带来了,开门!”
底下停车场里的灯都是声控,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黑了,张牧紧张的很,万一有埋伏,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也不敢保证能护住肖黎和苏红鲤的安全。
“门没锁,进来吧!”
张牧推了一下肖黎,肖黎伸出手去开门,摸索了好半天才把门打开。
“嗨!”
张牧看到眼前这个人吓了一跳。
“池泽盛卞,你,你不是他!”
张牧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个人的脸虽然跟池泽盛卞一模一样,就连头发都是一模一样的颜色,只是他的身板比池泽盛卞稍微宽了那么一点。
“真是好眼力,你的人在哪呢!”
房间的灯打开,苏红鲤被吊在屋里,嘴巴上贴着胶带,脚尖刚刚能点到地面,浑身的曲线都让人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