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一脸慌乱,所有人都傻愣愣的看着池泽盛卞抱着狙击枪在街上狂奔,张牧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
砰砰砰!
三声鸣枪示警,街上的人瞬间尖叫退散,苏红鲤和袁朗个带一对人马将池泽盛并围困在街头,相反,在池泽盛卞的身后只有张牧一个人做堵截。
池泽盛卞面对如此情况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狙击枪开始后退,围捕的人开始收拢包围圈,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所有人的枪口都在放低,这池泽盛卞猛然朝着张牧发难。
张牧与他之间对打了十几招,池泽盛卞利用他的对战经验踹开了张牧,就在张牧整个人失衡的瞬间,池泽盛卞掏出了腰间的手枪对准张牧的脑袋嘭的一枪。
就在这个后,袁朗和苏红鲤都冲到了张牧的面前。
苏红鲤扑在张牧的身上把人按在地上,子弹穿透了袁朗的心脏,当场毙命,贯穿了袁朗身体的子弹打在苏红鲤的肩膀上,子弹嵌入血肉之中,鲜血模糊一片。
张牧眼看着袁朗从自己的眼前倒下,其他人立刻去追击正在逃跑的池泽盛卞。
张牧一脸震惊的看着袁朗的尸体和重伤昏迷的苏红鲤,随着救护车过来,这一次行动结束。
苏红鲤命大活下来了,袁朗却在中弹的那个瞬间已经彻底死亡。
“张牧,你想开一点,袁朗冲出去救下你不是为了让你意志消沉的,苏红鲤已经醒了,你去不去见她。”
从这一次行动结束,张牧就陷入了沉默之中,任谁来也不说话,整个人都沉寂了,没人知道他究竟怎么了,也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整整两天,张牧一言不发只呆呆的坐着。
“张牧,吓傻了?张牧!”
袁朗的死所有人都很痛心,可被他救下来的人若是就这么废了,那才是让人更加痛心的事情。
“袁朗已经没了,苏红鲤昏迷了两天刚刚醒过来,他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抱住你,因为你张牧是人才,是难得的人才,是高精尖的人才,你就这么傻一辈子吗?”
张权看着张牧这样子心中一样痛心,不论如何,张牧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他的眼前,不受刺激是不可能的,可这不说话,不睡觉,不吃不喝也不哭不闹,再这么下去人会废了的。
“不能!”
张牧突然开口回答了掌权的问题,两天的功夫,张牧已经彻底确定了自己未来要走的路,抬起头的时候目光坚定。
“张牧,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好,我不该贸然让你参加战斗的,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
张权蹲在张牧的面前,张牧没说什么撑着自己站起来。
“我想收拾收拾,去医院看看苏红鲤,这里方便吗?”
张牧似是恢复了平日的模样,一切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一样。
“方便。”
张权看着张牧现在的表现,心里特别没底。
张牧直接去了张权的卫生间,刮了胡子,洗了一把脸,虽然黑眼圈还是很严重,但是人看起来已经好多了。
张牧空着手到了医院,见着已经醒过来的苏红鲤,随手拿了凳子出来坐在苏红鲤的身边。
“还好吗?”
苏红鲤点点头,看着情绪很低落。
“袁朗死了,我会为他报仇,也为你报仇。”
张牧说的很平静,这话落在苏红鲤的耳朵里没有半点安慰的作用,苏红鲤偏过头不去看张牧,一句话都没说,张牧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医院。
学校之中热烈的讨论着行政大楼的事情,虽然两天过去了,但是这件事情的话题居高不下。
张牧一回到学校铺天盖地都是这件事情,各种谣传满天飞。
“牧哥,这两天你去哪里了,听说了没有,北海的行政大楼出事儿了,据说还死了一个特警呢!可惜那人没抓住。”
程野一脸可惜的开口说道,张牧点了点头,他那里是听说,他是亲眼所见。
“有没有池泽盛卞的消息,我找他。”
张牧说完宋清眉头一簇,忽然之间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他两天没有出现了,牧哥你也两天没出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牧摇了摇头。
“没事儿,这段时间我有事情要忙,学校这边就不来了,你们记得帮我抄笔记。”
张牧拿着自己的手机出门去,手机上显示着一个地址,那是那一日张牧在顶楼天台见到池泽盛卞前找他要的地址,说不定这个地方会有些线索。
张牧把这个地址发给了张权,紧接着一个电话打过去。
“你发过来的是什么?”
“是我暴露身份之前池泽盛卞给我的地址,他的头发就是在这里做的,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大学城外头租的房子建议控制起来。”
张牧一边走一边说,直接去了池泽盛卞在大学附近租的房子,这里要是他早有一份,直接拿出备用钥匙把门锁打开,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走进去,左右看了看这屋子里面空荡荡的,根本就没人。
张牧地毯式的在这房子里面搜索了一遍,除了一个木质的空箱子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怀疑。
张牧带着这个空箱子直接回去了训练基地,给张牧开门的人见着张牧没有任何好脸色,张牧也是一样,轻车熟路的去了张权的办公室,把这个箱子放在了张牧的桌子上。
“这是从池泽盛卞的住处找到的,只有这样一个箱子比较可疑,我现在去排查监控,看看这个池泽盛卞到底跑到了什么地方去。”
张牧放下箱子就去寻了那个依然在搜索女杀手的行动轨迹的电脑。
按照电脑上标记的地图现实,其中有一个叫金华美发的发廊是这个女杀手近期去的比较频繁的地方,张牧抓取了这个金华美发两天前的监控视频。
就在事发不到半小时,一个身形同池泽盛卞相近,但是一头黑发且戴着帽子的人走进去,通过倍速播放后发现这个人进去了就再没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