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可不担心宿舍里这几个人把消息透露出去,是不是透露出去对于自己来说全都不重要,学校这边闹得事情越多,那个池泽盛卞动手脚的顾虑就越多。
手机嗡嗡嗡的震动了几下,张牧掏出手机一看,目光微微一深。
‘目标现已逃窜,最后出现在大学城周边。’
得到这个消息后张牧松了一口气,一切都在按照自己既定的规划进行着,只是苏红鲤暴露了目标。
一觉睡醒,张牧如同平常一般去听课,程野和宋清也跟着张牧一起去了,只不过听了一半,这两个人就一起趴在桌子上开始睡大觉。
一堂课上完,张牧叫醒了程野和宋清,却没能在教室里看到那个一头蓝发的池泽盛卞,心里有些犯嘀咕,按说他是绝不会缺席课程的,除非发生了大事。
果不其然,下课五分钟张牧就接到了池泽盛卞的电话。
“喂!你怎么没来上课啊!老师没点你的名字,不过应该是记你旷课,毕竟你哪头发太显眼了。”
张牧说完等着池泽盛卞解释这件事情,可池泽盛卞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样。
“没关系,你能不能现在过来我租的房子,帮我带一些清理外伤的药来。”
张牧一听眼神瞬间凛冽起来,语气依旧轻松和缓。
“成啊!你怎么了,受伤了?要用什么编辑成信息发给我,我买好了就过去。”
张牧一边说着一边往学校外头走。
程野和宋清目送张牧离开视野,一个个心里都不是滋味儿。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张牧就看到一些比较常见的药品,买了就急匆匆的上门去。
“你那里受伤了,怎么要用这么多东西。”
张牧进门就开始观察池泽盛卞,屋里淡淡的有点血腥气,很新鲜。
“不是我,是我的女朋友昨天出了车祸,受了很多伤,我忙着照顾她才没去学校,多谢你帮忙送了东西过来。”
池泽盛卞拿着东西到卧室里面去,门一开一关的瞬间,又有些血腥味扩散,看来是受伤不轻。
“你们吃饭了没有,我饭都没吃就跑过来了,你女朋友受伤出门不方便,就在这做点儿吧!”
张牧左右看了看,这房间里面没有别的奇异的,一路走到厨房去,打开冰箱拿了几个西红柿和几个鸡蛋出来。
“都好,一会儿我去买菜。”
池泽盛卞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张牧在厨房应答到。
“不用了,我看这冰箱里还有西红柿和鸡蛋,做个打卤面吃吧!吃完饭我就回学校了。”
张牧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开始做饭,很快三碗面做好,张牧端了一碗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我进来了!”
张牧说完等了两秒钟才推门进去。
屋子里头倒是井井有条的,浓烈的药味掩盖这血腥气。
“兄弟你艳福不浅啊!女朋友可真漂亮,面好了,咱们俩出去吃吧!”
张牧看了一眼这女人,随手把面放在了床头柜上,没多看这女人一眼,转身拍了拍池泽盛卞的肩膀到客厅里面去,两个人西里呼噜的吃了一碗面,张牧也没有多做停留,吃完饭就走。
池泽盛卞送走了张牧开门进卧室里面去。
“是他吗?”
这女人点了点头,床头柜上的这碗面已经吃光了。
“就是他,得不到,就毁掉他。”
这女人的中文也说得非常好,样貌颇具异域风情,瞧着像是个混血。
“苏红鲤是他的女朋友,看来注定得不到他了,我们的刺杀任务要尽快进行,张牧慢慢招揽即可。”
池泽盛卞脸色阴沉下来,眼里满是狠辣。
接下来的几天张牧经常会带些吃吃喝喝去看一眼池泽盛卞,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个星期过去了,张牧已经对池泽盛卞有了一定的了解,这才敢安排下一步的计划。
张牧和池泽盛卞从超市里面走出来,转个弯便能上楼,这会儿楼下跑过来一个姑娘,提泪横流的躲在张牧和池泽盛卞的身边。
“求求你了,救救我,帮我报警,救救我!”
这个姑娘看着二十岁出头,长相偏甜美,事情来得突然,张牧还没等答应下来,已经被一直大手抓住了后脖领子给拽到一边去。
“管闲事儿是不是,我看你活腻了!”
眼前这个人张牧可是十分眼熟,那是训练基地里头曾经见过的人。
“去你吗的!”
张牧立刻动手反抗,打的特别真,只两下抓着张牧的这个人已经已经被打晕过去了。
那个姑娘被另外两个男人给控制住,正生拖硬拽的把人往旁边的出租屋里带。
张牧想也没想就冲上去救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这个姑娘给救下来了,这三个男人一个被张牧打晕了,剩下的两个都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谢谢你,我,我的身份证在里面,你能不能帮我拿出来。”
张牧一听这姑娘叫自己进屋,目光也不再像之前一样关切。
“我直接报警,等人来了自然会把你的证件还给你,这屋子我就不进去了。”
张牧才刚刚拿出手机就被这女孩一把给打掉在地上。
“别让他们两个跑了,快点儿。”
这姑娘的身手也不弱,可对比张牧实在是不够看,张牧只简单躲了两下就把这女孩给控制住了。
“仙人跳是吧!你们挺会玩儿啊!”
张牧这边才刚刚说完话,池泽盛卞已经冲出来的人给控制住了。
“你不是吧!寝室里打架的时候你挺厉害的呀!怎么就让这么几个小瘪三给你按住了。”
张牧手里捏着人根本就不担心。
“你快放手,他们只要钱而已,把钱给他们就算了。”
池泽盛卞刚说完腹部就挨了一拳。
“打了我们的人,还想只掏点钱就完事儿了,想的美,把他扣了。”
池泽盛卞被好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摆弄着往屋里塞。
“你放开我们爽姐,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我就放了你弟兄,不然,咱们就这么耗着,我倒要看看是谁先受不了。”
这话才刚刚说完,屋里就传来池泽盛卞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