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胖大海的行为陈元全程看在眼里,不过他没有说什么。
在这个弱肉强食得世界,对敌人狠是一种正常的生存法责,虽然手段下作了些,但他陈元也不是啥善男信女,对待敌人没必要假仁假义。
听完大海的审讯报告,陈元陷入了沉思。
青云门,古元城一个二流势力,门内有五个元婴,现在折在他手里四个。
宗主上官无敌,三番俩次派人来打他道天宗,原因就是他们没有上缴灵石,也就是俗称中的保护费。
这终究是个弱肉强食的修真界啊!陈元心中感慨。
被动防守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既然别人都打上来了,若是不回敬一番岂不是显得他脾气太好。
陈元算是看明白了,道天宗之所以三番五次被人打上门来,就是因为没有相对的名气。
他需要一场战斗来打响道天宗的名号。
而道天宗弟子如今已有二十九个突破了金丹,这个实力便是在二流宗门也有一席之地。
他们虽有秘境试炼,但终究缺乏强者之心。
把青云门当成踏脚石,一是可以打出宗门名气,二是杀鸡儆猴,以防霄小之辈天天来扰他清休,他虽然不惧,但总归烦人,三是锻炼下弟子的血性和心气。
可谓一举多得!
想到就做,在陈元一声令动下,道天宗弟子进入了全宗战备之中。
三十个弟子看起来有些单薄,不过气汹汹,脸上战意昂然,精神焕发,显然他们也希望有一战斗来证明自己。
至于这些攻打山门的敌人,陈元把他们关入了地牢之中,当个劳力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九大长老陈元并未带走,毕竟宗门虽有剑阵守护,终归得有人看守家门。
“出征!”随着弟子聚集完毕,陈元大手一挥,没有过多的豪情壮志,就像在诉说一件无关小事的事情一般。
三十多道身影,御空飞行,犹如一群谪仙飞舞,途径不少村镇时引发众人侧目。
不到三个时辰,众人便到了青云门。
“何人胆敢闯我山门?”青云门守门弟子发现了陈元一行人来者不善,高声呵斥道。 “杀!”对此陈元也不客气,青云门三番五次二话不说便攻他山门,他也要他们尝尝这种滋味。
道天宗弟子闻言,二话不说便杀了过去。
青云门乃古元城二流宗门,门内原本有五大元婴,五十多金丹,只是相继折损了四位元婴和十几个金丹在道天宗,在金丹战力上俩个宗门几乎持平,而那些练气筑基修士,则可以忽略不计。
每一个等级的差距只能用天差地别来形容,境界的鸿沟或许可以用人数来填补,只是这个数量往往以千倍万倍来计算。
显然青云门虽然强,但练气筑基修士还没达到如此挥霍的程度。
“宗主,不好了,有人打过来了!”上官无敌正在卧室修行,突然听见此声音,眉头顿时一皱,谁这么大胆敢进攻青云门,可曾抓住来犯之敌。
“宗主,敌人是举宗门之力前来攻打,弟子们不是对手,现在已然节节败退,还望宗主出去主持大局。”
“什么?”上官无敌原以为只是哪个不开眼的小毛贼来打他青云门,却不想竟是倾尽全力的灭宗大战。
当即火急火燎地出了卧室。
外面已经厮杀成了一片。
道天宗弟子各个悍不畏死,勇猛无敌,明明是同境界,却压着青云门弟子报答。
这便是资源充足的妙处,资源这东西说白了就和营养一样,资源不足,营养不良,自然实力差距就提现出来了。
“尔等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攻入我青云门。”上官无敌气压丹田,奋力一吼,这一吼犹如晴天霹雳,传遍八方,交战双方纷纷停了手,各自拉开了一段距离,往自家宗主身边汇聚。
“道天宗,陈元,上官宗主可有印象!”陈元一脸平淡道。
“道天宗?”上官无敌诧异,这不就是他三番俩次想要弄死的宗门吗,原本以为俩个元婴同上定能一举攻下,想不到此刻竟然在此处遇上了他,对方还是来攻打他山门的。
“你一个小小道天宗不窝在青牛镇,跑我青云门撒什么野,速速退去,我可以不追究,否则,我定要灭你全门。”身为宗主,上官无敌不是傻子,一连有四大元婴折损在道天宗,便是傻子也能看出问题了,在不清楚敌情的虚实之际,他不想开战。
“上官宗主莫非是三岁小儿,当宗门生死兴衰是过家家不成?”陈元喝问,俩大门派都真刀真枪干上了,他此刻竟说叫他们退去就不予追求,这般脑残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被陈元一挤兑,上官无敌脸色涨红。
“无知小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给你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说着其人已如离弧之箭冲向陈元。
在上官无敌眼中,陈元仅仅是筑基境界,便是他们有何手段,以他堂堂一元婴之身对付一筑基修士还不手到擒来。
擒贼先擒王,他这个思路没毛病,可上官无敌不知道他面对的是一个挂逼。
纵然陈元在宗门外只是一个筑基境的小菜鸡,可别忘了,他还有一身法宝。
“宝贝我爱你!”口诀念动,斩仙飞刀化成流光飞出,一道血光飞逝,上官无敌手掌直接被贯穿。
既然是来灭门和锻炼弟子的,陈元觉得不能一下解决了,若是他一个人干翻了全部,还有这帮弟子什么事。
因此他只是重伤上官无敌,而不是直接取他性命。
“这是什么手段?”看着自己手掌被贯穿,上官无敌惊骇莫名,他刚刚甚至没看清陈元出手。
“逃!”这个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想要灭杀此人,唯有开启宗门护山大阵。
“掌门威武!”见陈元一击便把青云门打得落荒而逃,后方道天宗弟子一阵兴奋,士气高涨,神情激荡。
反观青云门,士气低落,脸上惊慌失措。
他们的掌门都逃了,他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