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游龙的挑衅,秦天不以为意,只是平和的注视周围的众人。
他神色从容淡定的说道:
“不知道哪位愿意前来尝试一番。”
自家人知自家事。
对于秦天自身而言,这样的药丸对于自己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功效。
因此最好的实验对象,就是在如今参与到这场博览会当中的民众。
只有让他们切身体会到了柳家养身丸的效用。
才能够彻底打开风云集团的市场。
突然间,一个人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
他的露面,让那些世家的家主,都神色诡异。
李天神色微妙,他大摇大摆的站在秦天的面前,毫不客气的说道:
“若是秦先生当真心里没鬼的话,想必可以让李某人尝试一番。
“不然的话,谁知道这些人当中,有没有你风云集团特意找来的暗子。”
看着李天的挑衅,秦天更是不屑的笑了笑。
他冷漠的注视着眼前面容桀骜的李家四公子,漠然的说道:
“你以为,我会像你李家一样,做那等掩耳盗铃的事情?”
秦天随意的摆了摆手,仿佛驱赶着苍蝇。
“说实在的,这样的药给你吃了,多半是浪费。”
“像你这样的废物,又有什么资格吃养身丸。”
“不过今天既然是博览会,索性让你真正的开开眼界。”
一边说着,他从容将展台上一枚药丸取出,直白的递到了李天面前。
而李天见状,也毫不犹豫地取过药丸一口气吞了下去。
“我告诉你,到时候本少爷要是出了什么事情。”
“非让你整个风云集团倾家荡产。”
他神情冷冽的威胁道,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煞气。
对于李天极度狂放的姿态,秦天更是不以为意。
他从容的摇了摇头,冷漠的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
“两个草包而已,真以为能给我造成什么麻烦吗?”
“喂你吃这颗药,已经是对于长春堂的一种侮辱了。”
众目睽睽之下,李天神色如意。
他平静的转过身,注视着在场的诸多民众,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长春堂的药也没什么作用吧,我这服下去了,也没感觉活络多少。”
“简直就是随便吃了一口糖,根本就没什么用处。”
话音未落,他脸上骤然浮现一抹潮红。
紧接着,李天的身形就一下子弯了起来。
他脸上骤然浮现一抹惊慌神色,随即愕然的转过头,看向秦天。
“秦天,你个畜生,你敢暗算我。”
此刻他的神情有些惶恐,对于自己刚刚服下的那枚药丸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李天伸出手,颤颤巍巍的纸箱秦天,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你究竟在那药丸里下了什么东西,快把解药交出来。”
看着李天如此慌乱的姿态,秦天更是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
他冷漠的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淡然的说道:
“我再说一遍,就算要暗算,你也不配让我出手。”
高台上的李游龙,满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儿子。
眼眸深处,却掠过一丝阴狠神色。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既然李家的养疗仪此刻出了意外,效果大打折扣。
那么最紧要的事情,就是迅速打击风云集团的声誉,要将长春堂的药丸也一并拖下水。
他脸上浮现怒容,冷漠的注视着自己儿子在地上狼狈打滚的模样,毫不客气的说道:
“好一个秦家的风云集团,居然制作假药害人。”
“你看看,将我天儿,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突然之间,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的李天,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爬了起来。
他脸色胀红无比,捂着肚子,显得极为难看。
随即,他脚步未停,迅速的冲了出去,仿佛一支离弦之箭。
而他的方向,赫然是不远处的厕所。
“这是拉肚子了?”
几位家主神情愕然的看着李天,全然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于这样的现状,秦天淡然的笑了笑。
他泰然的抬起头,注视着高台之上的李游龙。
“这笔造化,算是我赐给你们的。”
“不过给我记住,我能给你们,同样也能拿回来。”
“从今往后,既然我秦家在这清河市。”
“那么不管是任何家族到了清河市,是龙就得盘着,是虎就得卧着。”
此时此刻,秦天的神情极为威严,朗声道:
“小小一个李家,在我眼里不堪一提。”
转眼之间,厕所当中响起了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声响。
震耳欲聋,像是半空中放出了一个闷声雷。
在众目睽睽之下,只有李天红着脸冲进了厕所。
此刻所有民众的脸色都变得微妙,仿佛憋不住笑意。
而高台之上的李游龙更是燥红无比,整个脸都快要被丢尽了。
他咬牙切齿怒瞪着秦天,毫不客气的谩骂。
“该死的小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折辱我李家的颜面。”
对于他一再的羞辱,秦天眼眸微动。
他冷冷的注视着李游龙,淡漠的回应道:
“你的颜面未免也太自大了些,在我眼中你根本不配。”
此刻整个广场,当中无数的民众议论纷纷。
有些人站在李家的角度,同样对秦天手中所谓的养身丸保有质疑的态度。
但更多的人却选择坚定地站在秦天这一边。
李天的身影扶墙而出,看起来仿佛风中垂柳,很是虚弱。
看着自己儿子凄惨的模样,李游龙不怒反喜,他脸上露出狰狞的恶笑。
随即恶狠狠的瞪着秦天。
“秦家的混账,你还敢说不是出手暗算我儿子?”
“你看看我儿子,都被你坑害成什么模样了?”
话音未落,他就感到一道道奇怪的目光看流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而此刻站在公共厕所之外的李天,也恢复了正常。
他脸上原本虚浮的气色,此刻明显红润。
整个人已经散发出生机勃勃的模样,与先前脸色油腻,气血亏空的样子大相径庭。
李天也不可思议地打量着自己的模样。
他有些愕然地抬头看着高台上,气的跳脚的父亲,很是委屈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