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男友为养妹破戒,我改嫁上司他悔疯了

2025-05-23 10:591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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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池琰浪子收心的第七年,被家里塞来的养女破了戒。

他当着我的面将人吼了出去,无措委屈地抓住我的手:

“年年,别抛下我……他们在酒里下了东西,我不是自愿的。”

“我发誓,这种事不会出现第二次!”

看着他自责懊悔的模样,往日的矜傲不复存在,我的心还是动摇了。

可半年后,那位养女挺着肚子敲开了我家房门:

“你自私的占有了他七年不够,如今还要看着他与整个家族反目成仇吗?”

“养母时日无多,她只有在生前看见池家后继有人这一个愿望。”

“如果非要有个恶人,那就我来当吧,就当是报答了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我扶着门框转身,池琰低着头沉默良久。

最后我舒了口气,朝她递出一把雨伞,“好啊,我成全你们。”

当晚,池琰将我揉进怀里,颤声低语:“年年,我没得选……”

“只要生下这个孩子,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阻拦了。以后你就是池家明媒正娶的池夫人,这个孩子唯一的母亲。”

这一次,我没有回应,在他深夜去照顾曲绵绵时拨了一通电话:

“之前的话,还作数吗?”

1

“时间。”

男人波澜不起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似乎毫不意外。

我心跳漏拍,哑声开口:“半个月后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男人没有半句废话,低声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半晌,我摸了摸发烫的耳尖,一夜无眠。

“医生说眠眠身子弱胎气不稳……”

客厅,池琰的眼神有些飘忽,低声开口解释。

所以他便把人带回家里了。

“年年,就几个月而已,等她生完孩子就会离开,我不想最后这段时间出现差错。”

池琰语气软了几分,像是在同我商量。

那声好还没说出口,曲绵绵就突然冲上来跪在我面前。

“诗年姐,是我自己下贱给池琰哥下药,怀上了这个孩子,你怨恨我也是应该的。”

“但是我真的只想报答池家的养育之恩,你放心,等这个孩子平安生下我一定滚,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求求你不要和池琰哥生出芥蒂,就再容忍我几个月吧。”

她突然抓住我端着水杯的手,狠狠摇晃,滚烫的热水溅到我的手背。

我下意识松手躲闪,水杯应声落地,可我分明未用力,眼前的曲绵绵却往后倒了去。

后脑勺砸在厚软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我心中一凛。

从池琰的角度来看,还真像我推了她一般。

“绵绵——”

曲绵绵娇弱地捂着肚子哭,“池琰哥,我好疼。”

“求你不要责怪诗年姐,她不开心是应该的,我这就走……”

她脸色惨白,捂着肚子就要走。

池琰打横将她抱起,着急地喊着医生:“你现在这副样子能走到哪里去?我让你留下,哪儿都不许去!”

嗓子好像生锈了一样,我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池琰,我没——”

池琰锐利愤怒的眼光扫了过来,几乎要将我捅个对穿。

他在责怪我,他信了曲绵绵的话。

怀中的曲绵绵低哼了几声,池琰被烫到般移开眼神,大步朝着楼上走去。

听着他着急的脚步声,嘴角抽动,低下头扯出一个苦笑。

“哎呀,夫人!您脚背怎么被划伤了?”

陈姨惊讶地看了眼楼上,欲言又止,心疼地拿出药箱帮我处理伤口。

药水渗透伤口的瞬间,尖锐的刺痛顺着神经蹿上脊柱,我不禁拧眉,生理性泪水湿润了眼眶。

好久没受过伤了,怎么越来越娇气。

我在心里嘲笑着自己。

可脑海却不受控地回想起之前受伤,池琰帮我处理伤口的样子。

那时我自己都不当回事,可他却好似疼在他身上般,比陈姨还要着急、心疼。

“手背怎么也烫伤了?有点严重,夫人,要不等下让医生也帮你看看吧。”

池琰刚才眼神还挥之不去,我垂下眸子,一颗泪砸在手背。

“不了,简单包扎下就好。”

“陈姨,帮我收拾下行李吧,我想出去住段时间。”

陈姨没再多问,动作很利索地给我收拾了一个行李箱,扶着我往门口走去。

刚推开门,背后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

“你要去哪儿?”

2

“铂悦酒店那边有间套房,好久没去住过了。”

池琰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周身的气压低了下来,让人有些窒息。

“你不是都同意了吗?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刚才你对绵绵做的事我还没同你计较,你倒好。”

他这样真的会给我一种错觉,刚才他并未多生气,直到我说了这句话。

我攥了攥手心,被烫到的伤口发出细密的疼,强迫自己清醒。

池琰发出一声冷嗤,看向我的眼底已毫无情绪。

“你想出去住也可以,只是……”

我深深舒了一口气,转头笑着等他说完。

池琰眼尾不自觉抽动几下,脸色好像又黑了几个度,呼吸也粗了几分,他咬牙:

“刚才医生也说了,绵绵胎气不稳主要是心理原因。她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之后几年又寄人篱下,心思敏感也是应该的。”

“现在因为你她整日担惊受怕,忧虑重重。刚好她来没带衣服,你去亲自给她挑几件送过去,顺便把主卧也收拾一下,腾给她。就当是解开心结。”

眼前逐渐模糊,心口泛起细密的苦涩。

池琰追了我一年多,这对这个声名在外,身边女伴不超过一个月的他来说实属罕见。

只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在铂悦的酒店套房,结束后他抱着我呢喃,说终于得到我了。

婚后,他特意将床垫搬回了家,说是与我的专属记忆。

如今,他让外人住进去,还要我亲自为两人换床单。

他是真的忘了,还是早已不在意?

心底刺痛万分,烫伤与划伤在它面前都不值一提。

我吸了吸鼻子,扯出一个笑容,像平常那样回答他:“好啊。”

池琰的拳头瞬间收紧,他瞪着眼在我脸上搜寻了一番想要的情绪,可惜无果。

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咬牙恨恨补充:“从、内、到、外。”

等反应过来他指什么的时候,眸子狠狠震颤了下,身形差点不稳。

心底好似大坝决堤,翻江倒海,全身力气都用来维持那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眼神失去焦距,我继续道:“好啊。”

池琰又生气了,甩袖离开。

不过我不想研究他为什么生气,从衣柜拿了几件新的衣服和内衣,按照他的要求给主卧换了床品,只想快速离开。

客厅里,池琰正坐在沙发上给曲绵绵削苹果,我拖着行李箱往门口走去。

身后时而传来曲绵绵几声娇俏的笑声,脚底步伐抓紧漂浮起来,明明就几步路,却感觉好远好长。

血水浸湿纱布,我攥了攥手心让自己坚持。

不知池琰做了什么,曲绵绵撒娇道:“池哥,你好讨厌~”

马上就到门口了,可眼前忽然一黑,我整个人失去控制,朝着地板砸了下去。

在失去意识前,我好像听见了池琰着急的低喊声。

3

比消毒水味道先出现的是池琰的斥责:

“受伤了为什么不说?我要是知道你受伤,我肯定……”

我毫无表情地看着他,池琰的话却卡在了嗓子里。

沉默半晌,他软了语气。

“你就非得这样?我不也是心疼你?要不是你身子弱没法生育,要不是为了你能被家里人承认,我——你以为我就好受?”

所以他选择了让我难受。

他又不是突然知道我不能生育的事。

我闭了闭眼睛:“那就分开吧,分开后这些问题都解决了。”

池琰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愣在当场。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生气低吼:“我命令你收回这句话!”

我本就不适,情绪激动上来也不甘示弱地咳嗽了起来。

池琰像是被烫到般收回了手,无措地拍着我的背,喂我喝水平复。

低血糖后的惨白脸色硬是被气红了,呼吸还是很粗重急促。

池琰手指插进头发里,无助地开口:

“我已经尽力拖了七年了,以前我年纪小,家里还能容忍。”

“可现在池家需要我接手,底下不少人对我的位置虎视眈眈,爸妈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我肩上的担子很重。”

“年年,你别逼我了好吗?”

鼻子一酸,透过眼前这个俊美的面孔,想起了当年那个浪荡不羁的少年。

其实第一眼见到池琰,除了觉得他有些好看,对他没有半分好感。

可池琰又反常地对我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兴趣。

池琰的追求高调强势,那时圈子里纷纷打赌他能坚持多久,连我也不相信这个花心的浪子能坚持多久。

可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有人发现他认真了,感慨浪子回头金不换。

池琰为了和我在一起,领了池家家法九九八十一鞭。

自己后背遍体鳞伤,没有一片好肉,却小心翼翼地吹着我只是划破一个小口子的手指,满眼心疼。

那时他确实是一片真心。

可惜时过境迁,人心也是会变的啊。

就像池琰说的,七年了,这对他来说已经算是努力了。

那次之后,我的心朝池琰开了个缝,他便强势地挤了进来,登堂入室。

我放弃了前景大好的工作跟他回国。

当时走时,那个人问了一句:“值得吗?”

我闭上眼睛,眼尾与手背同时濡湿。

池琰问着我的手背,声音沙哑虔诚:

“年年,再相信我一次好吗?我发誓……”

他的话被电话铃声打断,看见来电人时他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

我就猜到是曲绵绵。

“刚才你晕倒她也吓到了,怕动了胎气,我先回去看看她。”

池琰尽力放缓语气,同我商量。

只想他快走,我随意点头,没再出声。

他叮嘱了几句让我注意伤口的话,俯下身子在我唇角印下一个吻,便没有回头的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曲绵绵的最新微博推到了我的首页。

“以前总笑别人孕期矫情,直到他推掉工作回来给我熬小米粥。”

“原来真的有人把你的话,当成十万火急的军令状呀~”

4

在医院休养了半天,下午便回到了铂悦。

去意国的机票已定,最后这段时间,我还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交接。

等忙完这些,去机场前,我回了趟别墅。

上次走得急,只带了些衣服,妈妈生前留给我的首饰还在那里。

今晚池琰和曲绵绵回池家参加聚会,我才得以过来。

这段时间,曲绵绵怀孕的事情传了出去,池琰又变成了圈子里引人讨论的对象。

传言他对曲绵绵十分上心,照顾得无微不至,每次产检都亲自陪伴。

原本忙得脚不沾地的他,也每隔几日带着曲绵绵外出旅游散心。

其中,不乏都是幸灾乐祸,或者开玩笑打赌两人能坚持多久。

也有人觉得,曲绵绵能轻易打败我们的七年,足以见得她对池琰的重要性。

毕竟有小道消息传出,两人很快就要结婚了呢。

我有心屏蔽,但这些流言还是无孔不入。

这还只是我知道的小小一部分……

看着最新传出的宴会照片。

池妈妈左边牵着曲绵绵,右手挽着池琰,面色红润,一点都不像是时日无多的样子。

我冷嗤一声,心想真是医学奇迹,一个未出世的孙子就这样,等到时候生出来,可不直接返老还童了。

但又转念一想,池琰那么聪明,肯定也早都看出来了吧。

他不想当那个恶人,所以没有戳破,顺水推舟,借着这个机会与家里缓和关系。

我摇了摇头,强行打断自己的想法,直奔楼上准备拿完东西就走。

推开门,主卧的装潢早已换了一个风格,到处是繁杂幼稚的粉色蝴蝶结。

墙上的婚纱照,床头的合照,也都换成了曲绵绵和池琰旅游时拍的照片。

喉间一哽,扯了扯嘴角。

我低下头看着地面,快速在保险箱取出东西。

可刚出门,楼梯就传来了脚步声。

池琰和曲绵绵提前回来了?

我条件反射地躲进走廊,想等他们进了主卧再走。

可走廊昏暗,我不小心打碎了花瓶,几步之外的池琰低斥一声,十分烦躁。

曲绵绵甜腻勾人的嗓音响起:“池琰……”

下一秒,池琰喘着粗气,意味不明的接吻声响起。

主卧门重重关上之前,池琰哑声开口:

“陈姨,拿一盒安全套过来。”

里面传出暧昧的声响,我只觉得喉间苦涩,心脏都要炸裂。

航司发来提醒短信,我模糊着眼睛划掉,去熟悉的地方拿出了备用的,放在他们门口。

去往机场的路上,我删掉了国内的一切联系方式。

拉黑池琰前,给他分享了一篇公众号文章:

《孕中期想同房?姿势对了才安全!》

关掉手机后,飞往意国的最后一趟航班,在夜色中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