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无痛症后,老公让我给白月光做人体实验

2025-05-22 21:344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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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们海儒一族天生患有无痛症。

却个个身怀绝技,能教人欲仙欲死。

成年礼当天,我被猎兽人送上拍卖场,供有怪癖的富豪取乐。

是商圈新贵季怀周点了天灯将我救下。

为了报恩,我死心塌地跟了他八年。

季怀舟的白月光回国那天,他却联合儿子将我骗进铁笼,送给白月光做病毒实验。

只为让她成为世界顶级科学家。

我饱受摧残,被细菌腐蚀成一滩烂肉,含恨而终。

儿子却捂着鼻子,满脸嫌恶:

“你这样低贱的种族,怎么配做我的母亲?”

再睁眼,我回到白月光回国的前三天。

我直接定了一张去往溟海深处的船票。

欠季怀舟的,我上一世就还清了。

这一次,我只想回家去。

1.

最早的船只三天后才能出发,刚好是白清绾回国的那天。

但我已经十分满足。

重来一世,命运终于眷顾于我。

思索间,一把水果刀破空而来,划破我的额角:

“喂,白阿姨爱吃蟹酱,你现在就剥一百只螃蟹,要手剥,不许用工具偷懒!”

我抬头,季辞星正站在阁楼上。

这个与我血脉相连的孩子,看我的眼神却像个仇人。

鲜血顺着脸颊滴落,我止不住心寒:

“你弄伤我了。”

季辞星火气更甚,又朝我扔了把红木椅:

“装什么装?反正你又不会痛!”

“你要是不剥,我就和爸爸说你打我,看爸爸怎么收拾你!”

茶几被木椅砸了个粉碎,只差一步就砸中我的脑袋。

我劝自己,三天后就自由了,还是不要再惹麻烦。

在季辞星的监视下剥完螃蟹后,我的双手已经找不出一块好肉。

而季辞星却突然爆发出一阵恸哭:

“星星没有骗人,爸爸真的夸过白阿姨做的蟹酱比你做的好吃,小鱼妈妈不要再要打星星啦!”

下一秒,我被一股大力推倒。

虽然没有痛觉,但我仍能感受到不少碎蟹壳扎进肉里。

季辞星抹着泪,扑进季怀舟怀里啜泣:

“爸爸,白阿姨好,小鱼妈妈坏,她打我,星星真的好痛呜呜……”

我下意识辩解:“我没……”

不等我说完,季怀舟就不耐烦的打断:

“江溟鱼,你就这么恶毒,连星星也不放过?”

剩下的话被堵回喉咙。

我就知道,又会是这样。

过去七年,季怀舟夜夜与我抵死缠绵。

云城人人皆知,他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

可一年前白清绾宣布即将回国后,一切都变了。

在这个我深爱数年的男人眼中,

我现在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折叠成各种姿势的玩物。

就连我的孩子,也视我如毒瘤。

我心下凄然。

一道女声将我从回忆中拉扯出来:

“江小姐,你好啊?”

听到这宛如魔咒的声音。

我心脏骤缩,浑身发抖。

再见面,白清绾依旧光彩照人。

而我趴在腥臭黏腻的厨余垃圾里,鲜血淋漓。

明明还有三天时间,她怎么会提前回国?

白清绾向我走近,她的影子压在我身上:

“没想到怀舟哥哥身边,还有这样的尤物。”

一直到吃晚饭,我都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白清绾一直找我搭话:

“阿鱼,我听星星说,当年要不是怀舟哥哥把你买回来,你就被卖去多人俱乐部当母狗了,是真的吗?”

“我刚从国外回来,说话比较直接,阿鱼不会介意的吧?”

我不说话,只是麻木的往嘴里塞饭。

一直给白清绾夹菜的季怀舟,却冷了脸:

“江溟鱼,你冷着脸是给谁看?星星还是个孩子,绾儿又心性单纯,你就非要斤斤计较?”

白清绾轻晃他的胳膊:

“怀舟哥哥不要生气啦!阿鱼一定不是故意不理我的。”

“不过我听说阿鱼天生没有痛觉,要是实验室的小白鼠和小兔子也有这个技能就好了,每次解剖它们的时候,我都觉得好残忍喔~”

我心中警铃大作。

上一世,季怀舟就是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才将我锁进铁笼。

难道我还要重复上一世的噩梦?

一抬头,白清绾正直勾勾盯着我。

2.

我藏在桌子下的手不停颤抖。

季怀舟神色微妙:

“绾儿的想法不错。”

“但江溟鱼可不能死的像老鼠那么痛快。”

白清绾眉眼弯弯:

“哎呀,怀舟哥哥干嘛要说的这么可怕?”

空气仿佛凝滞。

我瘫在椅子上,被绝望笼罩。

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要跑!

吃完饭,季怀舟陪星星和白清绾去休息室看电影。

我找了个借口溜进停车场,而后一路疾驰,驱车驶向码头。

海岸线与夜色融为一体。

我顶着海风,询问许久才重金找到一艘愿意带我走的货船。

确定好终点的那一刻,我重重呼了口气。

但船家的脸色却突然变得为难:

“不过小姐,你后面这位先生是和你一起的吗?

“可能坐不下啊。”

下一瞬,一只冰凉的手搭在我后颈:

“江溟鱼,你要去哪儿啊?”

时间变得漫长,我哆哆嗦嗦不敢回头。

季怀舟叹了口气。

他从背后环住我,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

“阿鱼,你不是说,永远不会离开我?”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总是要骗我?”

我额上冒了层细汗。

他怎么就不肯放过我?

最终,我还是被季怀舟带了回去。

白清绾见我回来,眼中划过一丝妒火。

但转瞬又被泪水掩盖:

“阿鱼,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不高兴了,所以你才要走?”

“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改。”

季辞星当即慌了神,手忙脚乱地为她擦去眼泪:

“白阿姨你别哭了,星星让爸爸明天就娶你做我的妈妈!”

“我这就去打死那个坏女人!”

说罢,他卯足力气踹在我膝盖:

“都是你害白阿姨伤心!你这个坏女人,为什么要活着?”

我一个踉跄,扑在地上。

而季辞星和白清绾紧密相拥,仿佛他们才是一对亲母子。

我耗尽心血养大的树苗,就这么轻易被白清婉撷取了果实。

季怀舟让佣人带季辞星回房休息。

接着,将我拖进卧室。

看到房屋正中央那个大铁笼的一瞬,

上一世的痛苦回忆疯狂涌入脑海。

我剧烈挣扎着往后退。

季怀舟却捧着我的脸,迫使我直视他:

“江溟鱼,你的命都是我的,你怎么能那么轻易抛下我?”

“我只有把你锁起来,你才永远不会离开我。”

“阿鱼,这是对你逃跑的惩罚。”

说罢,他毫不犹豫将我锁进铁笼。

而后,抱着白清绾扑向属于我们的床。

我绝望的闭上眼。

不可描述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不时传来几声男人的闷哼。

我一夜无眠,清醒至天明。

季怀舟去公司后,卧室只剩我和白清绾。

她穿着宽松的睡袍,稍稍一动,便泄出大片春光:

“阿鱼,我让怀舟哥哥不要吃那么急,可他不肯呢~”

我被白清绾身上斑驳的痕迹刺痛。

我把头转向一边,不想与她有过多交流。

可白清绾却点开一张手机图片,怼到我眼前:

“江溟鱼,你知道季怀舟为什么突然那么讨厌你吗?”

3.

我随意一暼,就愣了神。

那竟然是一张我与陌生男人拥吻的照片!

白清绾接着往下翻,还有不少我的私密照。

可我对这些全无记忆!

白清绾轻轻叩击桌面:

“其实我一年前就回国了,我雇了个人,准确来说是你的替身。”

“你去哪儿,我就让她去哪儿和男人鬼混,再把这些照片发给季怀舟。”

“一天,两天,三天,总有一天他会信的。”

“也多亏这人是季怀舟,要是换做别人,可没那么好糊弄。”

不用她再多说,我也懂了。

季怀舟与别的公子哥不同。

他从小就是家族弃子,极度缺乏安全感,且疑心病重。

白清绾日日刺激,假的也成真的了。

偏偏他这人又拧巴的很,生气吃醋也从来不说,凡事总爱让我去猜。

可我与别人厮混的事,本就是无端污蔑。

我哪里猜的出来?

白清绾蹲下身,与我平视:

“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别急,你先回味一下,昨晚我给你盛的鸡汤好不好喝?”

我忽然觉得喉咙有些燥热。

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灼痛。

我艰难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且,我居然产生了痛觉!

白清绾撑着下巴,笑的纯良无害:

“这可是我特意为你们海儒一族研发的新药,可以让你持续产生痛感,以防失效,我把剂量加大了一百倍。”

“江溟鱼啊,你要知道一句话。”

“多情必多疑。”

“季怀舟原来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恨你。”

“用心感受疼痛吧,千万别浪费我的心意。”

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冷汗浸湿全身,我在笼子里不停翻滚。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冷水泼醒。

季怀舟半蹲在我身前,不耐的皱眉:

“江溟鱼,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泪水彻底决堤,我用尽所有力气抱住他的脖颈。

季怀周浑身一僵,抖着手缓缓回抱住我。

我想要解释这一切。

可一张嘴,却发出难听的呜咽。

他揽着我的肩膀,神色骤然慌张起来:

“阿鱼,你的嗓子怎么了?”

白清绾抹着泪,抽抽嗒嗒道:

“今天我想放阿鱼出来透透气,可她非要去找那个男人,我不肯,她就负气灌下一整壶开水,把嗓子给毁了……”

“怀舟哥哥,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怪阿鱼,她只是暂时被那个男人迷惑,情难自禁而已。”

季怀舟脸上的担忧顿时烟消云散。

他将我重重推开,冷笑道:

“江溟鱼,为了离开我,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既然这样,我偏不让你如意!”

一排保镖鱼贯而入。

季怀舟沉着脸:

“给我打断她的腿!”

保镖手中的铁棍高高扬起,我惊恐的爬向墙角。

咔嚓一声脆响过后,蚀骨的疼痛瞬间从膝盖蔓延至全身。

我头晕目眩,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胸口像堵了个铁块,痛到无法呼吸。

我冷汗淋漓,痛到扭曲。

头顶传来季怀舟厌恶的声音:

“江溟鱼,你根本不会痛,做出这副样子是给谁看?”

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保镖吞吞吐吐:

“先……先生,夫人流了好多血,快送她去医院吧,她……她好像快不行了!”

下一秒,我被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季怀舟咬牙切齿:

“江溟鱼,你给我醒醒!”

“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

我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睁眼,我被绑在手术台上。

白清绾穿着白大褂,笑的无比刻毒:

“忘了告诉你,这家医院是白家的资产。”

“手术将由我亲自操刀。”

“好好享受吧,江溟鱼。”

4.

另一名医生惊诧道:

“白小姐,您好像拿错了,这不是麻醉药!”

“这是中枢兴奋剂,会让病人的大脑保持高度清醒,病人会疼死的!”

白清绾不以为然:

“我当然知道,可她是海儒,根本不会痛。”

药剂注入体内的一刹那,我脑海无比清明。

白清绾举着手术刀,狞笑着割开我的皮肤。

剧痛如潮水般袭来,我甚至能感受到锋利的手术刀在我体内搅动。

四肢被捆在手术台上,动弹不动。

我紧咬着唇,嘴里泛起血腥味。

疼痛占据了我的所有理智。

疼,太疼了。

怎么不能去死啊?

好想就这样死掉啊!

去死,去死,去死啊!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白清绾才结束这场残酷的凌迟:

“江溟鱼,我摘除了你的子宫,一颗肾,还有半个肝脏,这是你从抢走怀舟应得的报应。”

我奄奄一息,被推回病房。

白清绾快步走到季怀舟身边,踌躇道:

“怀舟哥哥,我给阿鱼做手术时发现她怀孕了,按照私家侦探提供的时间来算,孩子应该是那个人的……”

“一想到她怀过别人的男人的孩子,我就觉得脏的很。”

“所以我自作主张,摘除了阿鱼的子宫,怀舟哥哥不会怪我吧?”

季怀舟手中的玻璃杯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他将我从床上拖拽起来:

“江溟鱼,你真是好的很,居然背着我做出这种事!”

鲜血浸染病号服,我痛的蜷缩成一团。

季怀舟眼中满是嫌恶:

“事到如今,你还想用苦肉计来骗我?”

“江溟鱼,你不光不会痛,也根本没有心!”

说罢,摔门而去。

我再忍不住,吐出一大口血。

白清绾踩着高跟鞋,狠狠碾压我的手指:

“江溟鱼,众叛亲离的滋味好不好受?”

“放心吧,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我没有力气再听她说这些,昏昏沉沉睡到晚上。

胸腔像破了个洞,每呼一口气都在痛。

还有一天就要开船了,我必须要走。

我艰难起身,眼前却隐约闪过一道黑影。

下一秒,病号服被暴力撕碎,一双粗糙的手在我胸前胡乱揉搓。

对方腥臭的嘴堵在我唇上:

“阿鱼,我真的想死你了!”

我瞬间清醒,拼命挣扎。

这时,一大群记者涌入病房,对着我赤裸的身体疯狂拍摄:

“季太太,请问您对给季先生戴绿帽子有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