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害我被乞丐侮辱,母亲却是

2025-05-17 10:484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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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付承辞和我冷战了三年,只因我能闻到人喉间的气息。

懦弱者喉管酸腐,贪婪者舌尖腥膻,将死之人则散着腐朽的玫瑰香。

他一度厌恶的看着我:“太恶心了,连别人的痰液都能闻出来,全世界没有人比你更恶心。”

可这次他却万分珍惜的亲了亲我的颈间:“亦然,乖乖的,我们要个宝宝。”

我以为他终于接受我了,迫不及待的拿着验孕棒去告诉他好消息,却听到他和黎清绒的低语。

“承辞,你确定她不会发现这些晚上的人不是你吧。”

我亲眼看着我的老公吻上她的唇:“清绒乖,我每晚都给她下了安眠药,她不会发现的。”

“就算发现了,抓起来就是了……”

两个人亲吻着叠在沙发上,不堪入耳的声音阵阵传来,黎清绒娇喘连连,甚至挑衅的看了我一眼。

1

“承辞,轻点,她知道碰她的人是你从大街上随便找的乞丐吗?”

付承辞冷哼了一声,眼神中满是轻蔑:“雇主说了孩子可能遗传到她那恶心的嗅觉,只要孩子的妈是她就行,孩子的父亲无所谓。”

“真不知道要她那恶心的能力有什么用,五百万啊,就这样轻松的到手了。”

黎清绒蹭着他的胸膛:“谁知道呢?反正钱给我们就是了,不过她不会发现吧?”

付承辞拿出手机点了点,手机里的喘息声传出来:“就算她发现了,又能怎样,我依旧能让她身败名裂!”

黎清绒凑过去看了眼手机,满眼嫌弃:“真恶心呐,她竟然还能摆出那种姿势,一看就是寂寞久了。”

不堪入耳的声音持续传来,我颤抖着跪在地上,心如刀绞。

泪水止不住的涌出眼眶,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

三年前,付承辞为了父母之命娶了我,可结婚后,就是长期的冷战。

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从来都不回家,只有需要在他父母面前演戏的时候,他才会出现在我面前。

一个半月前他突然回家对我温柔,说想要和我有一个小宝宝,我本以为他是真的被我的感动,想要和我好好过日子。

却没想到是为了五百万,就要将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卖掉,怪不得他会亲吻他一度讨厌的脖颈。

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让他们的计划施行。

我浑身颤抖着往外走,脑子里付承辞和黎清绒的恶心的声音回旋,还有手机里的录音,简直要将我整个人都溺毙。

为了让自己能够更好的怀上宝宝,这一个月来付承辞怎么要我配合,我都同意,却没想到这日日夜夜陪在我身边的,竟然是他随便从大姐上找的乞丐,简直恶心之至。

哆嗦着走回家,把身上洗了又洗,出浴室时发现付承辞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又是那一副爱我的恶心模样。

他极其不自然的伸出手拨了拨我耳边被汗浸湿的头发,“亦然,脸色怎么这么白,是生病了吗?”

我抬起头,不出意外的在他的气息中闻到一股子腥膻,也在他脸上捕捉到一闪而过的厌恶。

我摇摇头想要开口拒绝却被他一把抓住:“去医院看看吧。”

他不顾我的意愿拉扯着我上车,甚至给我系了结婚第一次安全带,他以前从来都不让我坐他的副驾驶,因为黎清绒会生气。

我压下眼底下的酸涩,直直望向前路:“阿辞,你真的想和我有一个孩子吗?”

“当然了宝宝,这三年我亏待了你,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我苦笑一声,他到这个时候还在演!

2

到了医院,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怀孕一个多月了。

付承辞眼中的喜悦溢出眼眸,就连医生都被他感染,对我说我的丈夫很爱我。

可只有我知道,他的高兴,是为了那五百万,是为了他和黎清绒的幸福生活高兴!

我笑着朝他看去,“阿辞,今晚我想回我妈家告诉她这个好消息,你自己回家好不好?”

付承辞被喜悦冲昏了头脑,黎清绒没有告诉他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这也给了我反悔的机会。

“好。”

我看到他强忍着恶心抱了我一下,眼睛里的厌恶险些压制不住,而我鼻尖的那股子腥膻,越发严重,就像是将死了的羊放血,又沾了羊毛的味道。

我送着他开车离开,脚步一拐,又进了医院。

“我要流产。”

不知道过了多久,冰冷的器械终于在我体内停止动作,我瞥了那血团一眼。

既然许承辞和黎清绒那么想要这个孩子,那我就亲手将孩子送到他们手上。

“麻烦帮我把孩子包起来吧,我要带他回去。”

我回家没多久,就闻到了比许承辞还重的腥膻味,黎清绒来了。

她耀武扬威的拿着那段视频怼到我面前,指甲几乎要戳进我的眼球里。

视频中,那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压在我身上,而我因药效双眼涣散,像一具任人摆布的傀儡。

她故意将音量调到最大,粘腻的喘息声在客厅回荡,混杂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和那腥膻味混在一起,着实难闻。

这样想了,我也这样说了:“你真臭。”

可明明如此毫无杀伤力的一句话,她却整个人都开始发癫,伴随着她的嘶吼而来的是她用力的一巴掌。

我刚流产完本就虚弱,她这一巴掌更是打得我直不起身。

“沈亦然,你装什么清高呢?你猜承辞为什么选乞丐?”

她贴近我的耳朵,指尖隔着衣服划过我的小腹,“他说了,你这种怪物,只配被最脏的人碰。”

我本以为自己早已铁石心肠,可这句话还是在我心口戳了又戳,肚子伤口疼,心口更疼。

我攥紧了口袋里的玻璃瓶,里面是流产时留下的胚胎组织。

冰凉的瓶身硌得掌心发疼,可这疼痛远不及付承辞那“不配”和“五百万”刺入骨髓来的强烈。

我看着她边笑边呕:“你不怕许承辞知道你告诉我他的计划,让你们的五百万落空。”

黎清绒一脚踩在我的小腹上,高跟鞋碾了又碾,俯身捏住我的下巴:“你跑啊,赶紧跑,以为拿个孩子就能威胁我们?付承辞可是连你妈养老院的地址都查清了,你跑了,她什么结局你可要想清楚。”

我蜷缩在地,视线模糊地扫过她猩红的指甲,那颜色像极了凝固的血痂,混杂着她喉间溢出的腐败甜味,几乎令我窒息。

“忘了告诉你。”

她晃了晃手机,“你要是跑了,你‘配合’乞丐的视频,立马就会发到你妈手上。”

“你猜,你妈看到这段视频会怎么样?”

她蹲下身,指尖刮过我干裂的唇角,“你知道的,养老院的护工可都爱传八卦,标题再配上‘怪物发情实录’啧啧,老人家心脏受得住吗?”

3

我慢慢的靠在床上,喉头涌上一股腥甜,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能示弱,至少不能在她面前。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黎清绒瞬间换了副面孔,泪眼婆娑地扑进来人怀里:“承辞!亦然姐突然说要自杀,还拿流产的事威胁我……”

我结婚三年的老公搂着别的女人的腰,目光落在我惨白的脸上时,只剩一潭冰冷的寒意。

“沈亦然,你闹够了没有?清绒知道你怀孕担心你的身体来看你,你竟然这么对她,你有没有良心?”,他踢开脚边的玻璃碎片,在黎清绒面前,他真是一点都不演了。

“来看我?”

我盯着付承辞那张虚伪的脸:“要不是为了那五百万,你能回家,对我有好脸色?要不是我那天去找你,我被卖了还在帮你数钱!”

付承辞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但后面他又开始理直气壮:“我告诉你,你嫁给我就是我的人,我想让你被几个乞丐睡,你就得被几个睡,我就是把你卖进窑子里,你也得给我受着!”

我笑着看着他俩,两人身上的腥膻味越来越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付承辞身上有一股腐朽的玫瑰香,“你们不是想要孩子吗?我给你俩啊!”

我从怀中掏出装了那团血肉的罐子,我直接朝他们俩扔了过去。

“啊——承辞啊——是孩子!孩子!她打胎了!”

黎清绒离我近,玻璃罐子炸开的瞬间,血肉糊了她一身。

付承辞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你打掉了孩子?”

我嘲笑的看着他:“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留着那个孩子?因为你所谓的爱?别搞笑了,付承辞,我恨你,我恨不得你死!”

许是一向看着他的充满爱意的眼中此刻恨意迸溅,付承辞拦着黎清绒往后退了一步,他的脸越发狰狞。

“沈亦然,孩子没了可以再怀,但你要敢坏我的好事……”

他俯身掐住我的下巴,指腹摩撑着我脖颈上未消的吻痕,“我可以找十个,一百个一千个甚至一万个男人,你这张破鞋,还会在意是一个乞丐,还是一群乞丐吗?”

“你……”

胃酸翻涌,我扭头干呕,不敢相信我爱了三年的男人,到头来是这么一副恶心的嘴脸。

我只恨我这几年,被猪油蒙了心,被爱情降了智,爱上一个烂到底子里的人。

可能怕我再逃跑,付承辞将我锁在了卧室里,窗户被封锁,要不是看我下身还流着血,他立马就要叫一群人过来和我“生孩子”。

蹲坐在地上,三年前,我作死作活都要嫁给付承辞,我妈再三阻拦我都不听,终归是我自作自受。

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我忽的想起临出嫁前,我妈递给我一个小盒子,“宝贝,妈妈希望你幸福,如果受欺负了,就打开这个盒子。”

我立马在卧室里翻找起来,果然在我衣柜里翻到了那个盒子,我颤抖着打开,里面是一张纸条和一块黄连。

4

我将那块黄连攥在掌心,粗糙的触感磨得我皮肤生疼。

纸条上的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决绝的狠意:

【苦喉遇血,可丧命。】

我这才明白母亲早知付承辞一家并非善类,却拗不过我的执念,只能留下这最后的退路。

我盯着黄连,忽然想起幼时她教我识药的场景:“黄连苦入心,可解百毒,亦可作杀器。”

结婚敬酒那天,我亲眼看着母亲撒了一小块黄连在付承辞的酒中,只记得我当时我还埋怨了母亲几句。

彼时我不懂,如今才明白,母亲在我结婚那日,早已为我做好退路。

我们沈家能闻到人喉息的特性只在女性身上体现,我妈从小就告诉我要护好自己的血,原来是血可致命。

我笑着看着手中的黄连,付承辞,黎清绒,我要他们死!

不久后,门外传来付承辞的脚步声,他正低声安抚着黎清绒:“五百万今晚就到账,等处理完这疯子,我们立刻出国。”

黎清绒娇笑着,喉间溢出的腐甜气透过门缝钻入鼻腔,混着付承辞身上逐渐浓郁的玫瑰朽香。

连老天爷都在帮我,那是将死之人的气味。

我迅速将黄连用脚碾成粉,混入床头插花花瓶的水中,最后滴了一滴血进去。

褐色粉末遇水即溶,无色无味,唯有喉头沾血时才会催发毒性。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同归于尽”。

“砰!”

门被踹开,我立马将水泼向黎清绒,狗男女必须要一起死才好!

黎清绒尖叫着跳开,染着酒红甲油的指尖疯狂抓挠着溅到水渍的脖颈:“沈亦然!你泼的是什么脏东西!”

她踉跄着撞翻茶几,水晶杯碎裂的声响混着她的嘶吼在客厅炸开,“承辞!快把这个疯女人绑起来!”

我看到有水进了她的喉咙,那就够了!

付承辞立马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整个人拖到客厅里:“沈亦然,我劝你安分一点,雇主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后面一定会有‘好日子’过的。”

黎清绒似乎也被这句话取悦了,她举着手机录像,镜头对准我惨白的脸:“沈亦然,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乖乖配合我们,否则……”她晃了晃手机,“你妈现在就能收到你的‘精彩演出’了。”

我垂着头,任由发丝遮住冷笑。

付承辞强捏着我的下巴逼我抬头,却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僵住了。

我的眼神太安静了,安静得像看一潭死水,仿佛在我眼中,他们就是一摊死物。

他本能地后退半步,喉结滚动:“沈亦然,你……笑什么?”

我撑开嘴角,悄悄凑到他耳边,“我笑你们活不过今晚。”

我猛地抬手,将早就已经破了皮的手腕伸向他的脸!

付承辞猝不及防的喝了一口我的血,剩下的血液顺着他的下领滑入领口。

他暴怒地掐住我的脖子:“贱人!你喂我的是什么?!”

“解药。”

我盯着他因害怕而涨红的脸笑得越发开心,一字一句道:“你们身上有死人的味道,自己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