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白月光让女儿磕999次头后,他悔疯了

2025-05-13 15:009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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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只因六岁女儿碰到周泽翊白月光佛女的佛珠。

 

周泽翊勃然大怒,命人将女儿锁进寺庙,非要她对着钟雪薇的佛女像磕满999次头赎罪。

 

女儿微弱的声音传来,“妈妈,我是不是磕完了,爸爸就原谅我了。”

 

我泣不成声,打电话乞求周泽翊命人开门,“周泽翊,求求你赶紧命人开门,女儿才六岁又有心脏病,哪经得住这么磕,她会死的,我来替她磕,成千上万个我都愿意。”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周泽翊为钟雪薇点天灯的声音。

 

“沈微末,谁让你没管教好孩子,乱碰雪薇的东西,导致那串佛珠招了血煞,只是让女儿磕几个头赎罪,别那么大惊小怪。”

 

1

 

紧接着电话挂断,女儿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妈妈,不哭……”

 

借着门缝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心脏病,病发痛苦地挣扎,直至没了声音。

 

我崩溃地用身体撞击大门,“月月,别睡,坚持住妈妈马上救你出来。”

 

我被保镖一棍打趴下。

 

“夫人别让我们难做,只是磕几个头而已,到时间我们自会开门。”

 

我不甘地用额头撞击门板,试图撞开大门,门上鲜血淋漓,大门却未撼动分毫。

 

一棍接一棍打在背上,我呕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醒来后,天已经黑了,我跌跌撞撞走到在女儿身旁。

 

颤抖地将女儿抱入怀中,我想捂热她冰冷的身体,绝望地乞求她再喊一声妈妈,可回应我的只有庙里的死寂。

 

我甚至不敢看她的小脸,额头头破血流,眉头紧蹙,她死时是那么的痛苦。

 

这一刻我恨不得砸了这金像,可我不敢赌。

 

我怕周泽翊又对女儿做出什么事来,如今我只想女儿能安安静静地走。

 

我心如死灰,将女儿送去了殡仪馆,预约明日火化。

 

回到家,满屋的檀香。

 

女儿的儿童房被周泽翊改成了禅房,屋里的东西被扔了出来。

 

女儿的小红花被无情踩踏,连带着她想送给周泽翊父亲节的礼物也被扔地上。

 

我知道那是一串佛珠,女儿见周泽翊对这个很上心,所以就碰了周泽翊房里的那串佛珠,她想给周泽翊一个惊喜。

 

谁知那是钟雪薇的东西,多讽刺,仅一串佛珠就害死女儿的命。

 

女儿在寺庙发病时为了不让我担心,强忍着痛苦安慰我。

 

周泽翊扶着钟雪薇从儿童房走出,眼中燃起怒意。

 

“沈微末,女儿呢,把女儿带过来再让她给雪薇磕头认个错这事就完了,你不知道方才雪薇为了破这煞气消耗了多少心血。”

 

我平静地看着他,“女儿死了。”

 

周泽翊一愣,随后像是气极反笑,“沈微末有你这么当母亲的?咒自己女儿死,女儿犯了错就该道歉,你为了不让女儿道歉,不惜编出谎言来骗我。”

 

我看着他不以为然的样子,声声泣血,“道歉?女儿以死道歉还不够吗!”

 

周泽翊蹙眉,“够了,你把女儿藏哪了,我问过医生,医生说今天你没带她去医院。”

 

她被关了一天,怎么可能去医院。

 

钟雪薇转动手心白玉佛珠,温声道,“阿翊我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让月月磕头是为了破除她沾上的煞气,是我没说清楚,害得微末误会。”

 

我看着钟雪薇嘴角的笑格外刺眼,回想起女儿痛苦的模样我痛不欲生。

 

想扑上前撕烂她虚伪的脸,还未碰到钟雪薇衣角,便被周泽翊一脚踹开。

 

“沈微末你发什么疯,既然你执意要扯谎,那你替女儿磕,但你要磕女儿的十倍。”

 

女儿的东西被他踩在脚下,我不得不从。

 

别墅内回荡着“砰砰”作响的磕头声,周泽翊看着我的模样,拧了下眉。

 

我麻木地抱起女儿的东西回房。

 

一罐的小红花是周泽翊给女儿的鼓励,女儿在学校得了表扬,周泽翊开心地奖励她一朵小红花。

 

他说,“小红花可以实现月月的愿望。”

 

女儿只用过一枚,渴望周泽翊能回家陪她一起过生日,可当天钟雪薇的宠物狗生病了,周泽翊急着送沈微末的宠物狗去医院。

 

女儿等了一天也没等到周泽翊回家。

 

整整三十七枚,罐里只有三十六枚,或许有一枚落在了客厅。

 

我在沙发下找到那枚小红花,女儿的房间传出周泽翊和钟雪薇黏腻的交缠声。

 

我攥紧拳头,女儿尸骨未寒,她们就这么迫不及待。

 

2

 

次日一早我在殡仪馆,女儿破碎的额头已经修复好,看着她安详的小脸,仿佛似睡着了般。

 

我幻想着,她像平日般唤我妈妈,可她再也醒不过来。

 

下一秒周泽翊的电话打来,语气责怪。

 

“沈微末,寺庙里的血怎么回事,弄脏了雪薇的佛女像,你带女儿过来跪着擦干净。”

 

我心里止不住地悲凉,女儿磕得头破血流,他在意的却是弄脏了的佛女像。

 

看着女儿送进熔炉,我哭喊出声,“周泽翊,你就是个畜生,女儿死了!她已经死了,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旁边的工作人员见状,不忍地安慰我,“节哀。”

 

周泽翊冷嗤,“沈微末,你还要跟我演,你别说你现在就在殡仪馆。”

 

“对,女儿刚送去火化。”

 

我已经累了,懒得再与他多费口舌。

 

我拍了张死亡证明发过去。

 

周泽翊冷笑,“沈微末,字都p歪了。”

 

我想不通他为何会变成这样,曾经女儿一个小咳嗽,他就担心得不得了,推掉会议赶来医院。

 

月月心脏病复发时,他守在病房不吃不喝,一天一夜地陪伴。

 

自从钟雪薇回国后,一切都变了。

 

周泽翊忘了女儿的生日,女儿发病也不在身边,女儿幼儿园亲子活动也不来了。

 

他一心一意陪着白月光,他说,“微末你别闹,我最爱的还是你和女儿,那夜我醉酒害得雪薇破戒,她为了我还俗,我得补偿她。”

 

 

我冷下心,抱着女儿骨灰走出殡仪馆,联系律师拟了份离婚协议书。

 

周泽翊的车停在楼下,目光落在我手上的骨灰盒。

 

“沈微末,你也不嫌晦气,为了骗我真来殡仪馆了,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你手里的盒子是女儿骨灰。”

 

“是,周泽翊你到底要眼盲心瞎到什么时候。”

 

我将一沓女儿的火化资料丢在他眼前,一张张单子散开,周泽翊心里忽地一阵钝痛。

 

他颤抖地举起单子,“这是……”

 

钟雪薇手心转动佛珠,眼中悲悯,“微末,你将月月骨灰交给我,我帮你超度,让月月在另一个世界不再痛苦。”

 

我满眼憎恨,胸腔都充斥着怒意,“钟雪薇我用不着你假慈悲,月月就是因你而死。”

 

周泽翊将钟雪薇维护在身后,“微末,你怎么跟雪薇说话的,你不想让月月灵魂得到安息吗?”

 

说罢他不顾我的意愿,从我手中夺过女儿骨灰。

 

而我被保镖摁住,钟雪薇打开骨灰盒,指尖捻起一抹骨灰,在食指与拇指间摩挲。

 

突然,她脸色骤变,欲言又止地看着周泽翊。

 

周泽翊紧张地握住她的手,“雪薇,这骨灰有什么不对吗?”

 

钟雪薇摇了摇头,叹息道,“阿翊,我不知道微末为何要这样做,可这是狗的骨灰啊,月月如果知道自己母亲咒自己死,她恐怕会很伤心。”

 

3

 

周泽翊沉下脸,将手中的单子撕个粉碎。

 

“沈微末!我和雪薇来找你之前,她说已经不计较之前女儿的事情了。

 

自雪薇回国后,你不惜用女儿争宠,现在还咒女儿死。”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张张证据摆在他眼前,他视而不见,仅凭钟雪薇一句话就信了她的说辞。

 

“周泽翊,女儿没有你这样的爸爸!把女儿骨灰还给我,我要带她入土为安。”

 

“沈微末,我差点就被你给骗了,都这时候了你还在给我装,我现在就打电话问女儿在哪,你们母女俩竟敢联合起来骗我。”

 

女儿的电话手表铃声从我身上响起,更加坐实了周泽翊的猜想。

 

这块手表我打算随着女儿骨灰一起放入她的墓里。

 

周泽翊嘴角勾起抹残忍的笑。

 

“好,好得很,沈微末既然你们母女俩要玩,那么我就陪你们玩。

 

把这骨灰带去拍卖行,0元起拍,等你什么时候把女儿带过来,给我和雪薇认错,这场游戏就什么时候结束。

 

撒谎成性,我作为父亲是该好好管教她。”

 

我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女儿从眼前消失,跪地撕心裂肺地哭求,“周泽翊,我替女儿认错,求你把女儿骨灰还给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只想带女儿入土为安。”

 

“我离婚,成全你和钟雪薇。”

 

我的神情近乎癫狂,被保镖摁趴在地,指甲断进地里,鲜血横流,一步一步爬向他。

 

周泽翊眼中厌恶更甚。

 

“沈微末,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思想龌龊,雪薇就算已经还俗,她也是纯洁的佛女,她善良说过不会破坏我们家庭,你如今就因为这个想离婚,你休想!”

 

周泽翊的车驶离在眼前,泪水模糊了我的眼。

 

我好像看见女儿向我跑来,她扬起小手替我擦拭眼泪,声音软糯,“妈妈,不哭。”

 

我踉跄起身,我要去把女儿的骨灰拍下。

 

赶到拍卖行时,被人拦在门外。

 

“滚,哪来的乞丐,没有邀请函还想进去。”

 

钟雪薇从里走出,脸上挂起微笑,“是微末啊,来快进来,是有什么想要的拍品吗?”

 

我冷冷地甩开她的手,“假惺惺。”

 

钟雪薇顺势往后倒下,周泽翊赶来一脚将我踹开,小心翼翼地将钟雪薇护在怀中。

 

“阿翊,微末她不会有事吧?”

 

周泽翊冷下脸,“她能有什么事,你呀,就别管她了,小心哪天被她害死都不知道。”

 

后腰重重地撞在墙上,我紧咬下唇,狼狈爬起。

 

门口两人嬉笑,“周总又带钟小姐来点天灯了,还是钟小姐善良,对乞丐都留有怜悯之心。”

 

4

 

站在拍卖场里,几乎所有人戏谑,嫌弃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我眼下青灰,额前的血迹已经干涸,嘴唇干裂发白,站在人群格外突出。

 

“这乞丐谁带进来的,瞧她那穷酸样,一会儿怕是起拍价就能把她吓死。”

 

“一脸衰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孩子,看着就晦气。”

 

孩子,我挪动瞳孔落在那人脸上。

 

钟雪薇发言制止,“好了,大家不要这么说微末,她今天就是来凑个热闹。”

 

几乎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爆发出惊讶。

 

“是钟小姐!那天周总点99次天灯,只为博钟小姐一笑,这次周总来了,怕是又拍不到我看中的竞品了。”

 

周泽翊拍了拍手,“各位,今天我就带雪薇来玩玩,你们随意,我带了件狗骨灰,经雪薇超度可保平安,招财运,0元起拍。”

 

接下来质朴的骨灰盒摆在台上。

 

主持人虽不解周泽翊为何带这种东西来,但脸上挂起职业笑容。

 

“第一件拍品,狗骨灰,0元起拍。”

 

看着女儿的骨灰摆在那里,明明近在咫尺,可又那么遥远。

 

“叮~”手机信息提示,我名下的卡被周泽翊冻结,如今流动资金不过几百块。

 

周泽翊你好狠的心。

 

我闭上眼,颤抖地喊出数字,“我出二十。”

 

主持人闪过惊讶,“好的,这位小姐出价二十万一次。”

 

“不,我出二十块。”

 

全场寂静,接着尖锐的讥笑声仿佛刺穿我的耳膜。

 

“二十?哈哈哈,笑死我了,这是打周总脸呢。”

 

周泽翊嘲讽,“沈微末,怎么你‘女儿’的骨灰只值二十块?”

 

我指尖陷进肉里,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下子叫价到二百五十万。

 

“听说这古方记载,狗骨灰泡水喝,强身健体!”

 

“这么说的话,那我高低拍回去试试看了,喝不了就喂狗。”

 

女儿的骨灰被人肆意羞辱,被不少人调侃玩笑。

 

我却无能为力。

 

身上的钱不多,只能一块一块地加。

 

钟雪薇神色担忧,“微末你钱不够的话,我替你拍下。”

 

我冷脸拒绝。

 

周泽翊满脸不悦,“雪薇,她既然不识好心,就别管她。”

 

几个想巴结周泽翊的人看我叫价勉强,纷纷故意起哄抬价,羞辱我。

 

谁也没想到,女儿骨灰竟叫到了八百万。

 

我只能被迫叫价,忽然,女儿骨灰被二楼包厢的人点了天灯。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心头一颤,闻声看去,竟是…

 

我喜极而泣,“哥!”

 

全场哗然,等着看我笑话,毕竟能上二楼包厢的人物,都是京圈顶级富豪。

 

我一个乞丐,竟敢随意攀关系。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说二楼的人请我去包厢。

 

周泽翊阴阳怪气,“沈微末,戏演得太过了,真把那畜生骨灰当自己女儿了?到处认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