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次爽约后,我把恋爱脑教授女友让给男学生

2025-04-24 14:3610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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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同居五年,我的教授女友第 19 次取消了和我的结婚登记。 

第一次,她的男学生论文遇到瓶颈,我在民政局外淋着雨等了她半天。

第二次,她半路接到男学生的紧急求助电话,把我丢在路边,让我自己打车回去。

之后每次约定登记,她的男学生总能恰好出状况。 

甚至帮男学生抢我的研究成果,泄露答辩考题。

后来,我决定放手,远赴海外。 

当我登上前往伯克利的航班,她却疯了一样追到我的实验室,哭着求我别不要她。

1.

今天是我和佳音同居五周年的纪念日,也是她第 19 次承诺和我去领证的日子。

“这次一定去,我保证。”她早上出门时信誓旦旦地说。

我提前三小时请了假,站在民政局门口,初夏的阳光洒在身上,有些发烫。

手里捏着我的和她的户口本,边角因为汗水有些微微卷起。

这是第 19 次,我告诉自己,也许这次是真的。

我从下午两点等到傍晚七点。整整五个小时。

阳光从炽热变得温吞,最后隐匿在云层之后。

我看了看表,给她发了条信息:“我已经到了,你什么时候到?”

又过了半小时,她的电话打来了,我的嘴角勾起微笑,但很快僵住。

“亦琛,出了点小意外。”她的声音急促,背景音嘈杂,隐约能听到年轻男生的说话声,还有仪器的滴答声。

“今天可能去不了了,宇哲的答辩模拟出了点小问题,我必须去看看。”

“佳音,今天是我们约好的日子,这已经是第 19 次了。”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领证只需要十分钟,我们速战速决,然后你再去处理宇哲的事,不行吗?”

“我没空跟你争论这个!”电话那头她的语气变得不耐烦,“宇哲的事更重要,他是我最有潜力的学生,这次答辩关系到他能否获奖。下次吧。”

“下次是什么时候?”我的声音开始发冷。

“周亦琛!别这么任性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作为导师有多忙!”

她没等我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新人们喜笑颜开地进去又出来,手中的户口本变得格外沉重。

我想起第一次她爽约,我在这里淋了一场雨。

第二次,她半路接到梁宇哲的紧急求助电话,让我自己打车回去。

第三次,梁宇哲实验出错,她连夜去实验室救场。

自那之后,第四次、第五次直到第十九次的爽约,似乎也变得顺理成章。

我终于承认,在她心里,我永远比不上她那个学生梁宇哲。

天空开始飘起小雨,我把户口本小心地收进包里,转身离开。

回到家,我没有开灯,只是坐在黑暗中等她。

六年前,我们还是石教授门下并肩奋斗的博士生情侣,那时她眼里只有我。

如今,她已经是学院最年轻的教授。

而我,为了照顾她瘫痪的父亲,放弃了麻省理工的 offer,做了一个普通的研究员。

她父亲去世后,我们顺理成章地同居,我依然选择做她学术路上的坚强后盾。

凌晨两点,门锁轻响,贺佳音推门而入。

玄关的灯光骤然亮起,她被沙发上的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没睡?吓死我了!”她放下手提包,身上带着一股明显的男士香水味。

我站起身,喉咙干涩,本能地想给她一个拥抱,甚至只是一个象征性的亲吻,去确认一些什么。

她却侧身避开,“我太累了,先洗澡休息。”

她甚至忘了今天本该是我们的领证日。

那一刻,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2.

我花了两周时间,熬夜完成了一篇高水平论文初稿,这是我近年来最满意的学术成果,也是我试图重新点燃我们之间热情的最后努力。

我将打印好的论文放在餐桌上,期待着佳音能像以前那样给我中肯的建议。

“佳音,有空帮我看看这个论文,”我在她早餐时小心翼翼地开口,“就像我们以前读博时那样,给我点意见。”

她头也不抬,草草翻了几页,敷衍道:“嗯,看着还行。有空再说吧,最近带学生太忙了。”

但那天晚上,我回家时看到她在书房熬夜,面前摊开的是她学生梁宇哲那篇漏洞百出的论文初稿。

连续三天,她都为梁宇哲的论文忙到深夜,我的论文却始终躺在餐桌上无人问津。

周五的学院学术沙龙上,我们共同的导师石教授主动问起我最近的研究进展。

我心中一暖,刚要开口分享我那篇论文的思路,佳音的学生梁宇哲就抢先开口:

“石教授,周老师现在好像不怎么来咱们大实验室了,听说主要精力都放在应用型项目上了?不过最近似乎也没看到什么重要。

发表呢,可能方向不太好突破吧?”

我脸色一僵。我的研究方向从未改变,只是为了支持佳音,减少了在学校实验室的时间,更多在家和自己的小实验室工作。这些佳音都清楚。

佳音不但没有为我辩解,反而接话道:“亦琛最近确实应该多关注一下学术前沿了,研究方向需要创新。”

她转向梁宇哲,语气立刻变得自豪,“不像宇哲,想法大胆,进展很快。”

石教授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没再多问。

我的脸瞬间火辣辣的,像被人当众掴了一巴掌。

第二天,或许是前一晚的郁结攻心加上连日劳累,我突发高烧,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

“佳音,今天能不能早点回来?我感冒了,头很疼。”我发信息给她。

“好的,我尽快回来,你先睡一会。”她回复得很快。

我等到傍晚七点,体温不降反升,冲到了 39.8 度,不得不自己去医院。

挂完号,我虚弱地坐在输液大厅的角落,等待护士叫号。

就在这时,佳音焦急的声音从大厅入口传来:

“小心点,别碰到伤口。”

我抬头,看见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梁宇哲走进急诊室。

梁宇哲的右手食指缠着纱布,看起来像是划伤了,龇牙咧嘴地冲着佳音笑。

贺佳音神色焦急,“护士,麻烦帮忙看一下,他的伤口有点深,可能需要缝针。”

护士点点头,带他们去了处置室。

我坐在离他们不到十米远的角落里,我想叫她,却发现自己虚弱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二十分钟后,贺佳音端着一杯水,亲自喂梁宇哲吃了药片。

“教授,谢谢您,要不是实验室的玻璃片划伤我,您也不用这么麻烦。”梁宇哲的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

“没关系,你是我的学生,照顾你是应该的。”贺佳音笑着回答。

他们有说有笑地从我面前经过,贺佳音甚至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输液的我。

我闭上眼睛,冰冷的药液顺着输液管缓慢注入我的血管,带来一阵阵寒意。

回家后,我问她:“你今天看到我在医院了吗?”

“你去医院了?”她惊讶的表情不似作伪,“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我发信息告诉你了,高烧 39 度 8。”我平静地说,“就在你带你的学生梁宇哲去包扎的同一个急诊大厅。”

她的表情瞬间僵住,随即辩解道:“我真的没看到你,大厅人那么多,光线又不好,宇哲做实验时划伤了手,情况紧急。”

我没有力气争辩,只是转过身,背对着她睡去。

3.

两周后,我负责的一个省重点科研项目即将结题,这是我近一年来投入心血最多的项目,报告已经反复修改了十几遍。就在我。

准备提交最终版本时,我的助理小林却面色为难地找到了我。

“周研究员,您的报告署名被调整了,贺教授把梁宇哲加进去了,还提到了前面。”助理小声告诉我。

我翻开报告,果然在我的名字前面,多了梁宇哲的名字。

“为什么?”我问贺佳音,“这个项目梁宇哲根本没有参与。”

“他需要这个署名来申请国外交流项目,你已经有很多成果了,不在乎这一个吧?”她理所当然地说。

“这是学术不端!把一个毫无贡献的人的名字强行加进重点项目报告,还排在实际贡献者前面,传出去我们整个团队都会蒙羞!”我简直气笑了。

“我已经让他补做了一些验证实验,不算不端。”她有些恼火,“你怎么这么小气?”

我无言以对,只能接受这个屈辱的事实。

学院年度学术交流会上,院长请贺佳音介绍她团队的最新成果。

“我们团队今年最突出的贡献来自于梁宇哲同学。”她滔滔不绝地讲了十分钟梁宇哲的工作。

“贺教授,听说您的伴侣周亦琛研究员也有不少成果,能否请他也分享一下?”一位老教授问道。

我正想开口,贺佳音却打断了我:“亦琛的工作还在进行中,暂时没有可报告的结果。下面请梁宇哲同学详细介绍他的方法。”

我僵硬地坐在那里,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贺佳音为了抬高梁宇哲,已经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

交流会后的晚宴上,梁宇哲更是春风得意。他端着酒杯,特意走到我面前,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周研究员,承蒙贺教授照顾,让我能这么快崭露头角,实在感激不尽。”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我知道他是在炫耀贺佳音对他的偏爱。

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

回家的路上,我翻开了收发邮件,一封写着项目经费使用明细的邮件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