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劫难逃,执念焚心

2025-04-11 12:271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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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为救陷入诈骗案的母亲,我把自己卖给商界掌权者秦先生。

新婚之夜,秦慎一改平日的矜贵儒雅,疯狂地要了我10次。

次日,母亲却被多判了十年。

秦慎将一沓文件甩我脸上,薄唇轻启:

“当年你妈搞垮我家企业,害我父亲自杀,母亲改嫁。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话落,他慢条斯理脱下西装,“只要你在床上好好伺候,我便让你们母女早日团聚.”

从此之后,我被他软禁在别墅整整三年。

我想过一死了之,可是他却以母亲性命要挟我。

他为了哄宋氏集团千金开心,让我在油锅里捞她掉落的首饰。

我从此失去右手,成了废人。

直到这一日,监狱里传来母亲被折磨致死的消息。

我身穿白裙托着高高凸起的肚子,站在别墅楼顶,即将跃下。

秦慎跪着扇了自己无数个巴掌,求我活下去。

01

秦慎让孕八月的我,给他情人做了一顿满汉全席。

在厨房无意间听到他温柔的声音。

“知鸢,我老婆永远不会知道她肚子里被植入了你的卵子。等孩子出生后,我会亲自将它送到宋府。”

“再过两个月,你不用受怀孕之苦,身材不会走样,便能有自己的宝宝。”

我强忍着悲痛,端出第108道菜。

宋知鸢却故意将手中戒指摘下,丢进油锅中。

秦慎瞬间会意过来,“沈清宁,你把宋小姐的戒指捞上来。”

见我无动于衷,他继续冷漠道,“只要你照做,我就带你去见你母亲。”

我闭了闭眼,咬破了嘴唇,血腥味溢满口腔。

嫁给秦慎三年。

他最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也最知道怎么伤害我。

我的丈夫面色不悦地走来,死死按着我的右手,就这么放入滚烫的油锅。

极致高温让我目眦尽裂,痛的差点昏厥。

整整31秒。

每多一秒,我对秦慎的爱就消失一分。

婚后这些年,秦慎从外面带回来很多千娇百媚的女人。

但她们都比不上宋知鸢。

是这个宋家大小姐的出现,我才知道。

原来我高冷的丈夫也会对人温柔,也会小心翼翼地讨好。

秦慎夺走我掌心里的戒指,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到一旁。

拿着毛巾细心将戒指擦拭干净。

就在这时,宋知鸢突然皱起那挺翘的鼻子,用力地嗅了嗅。

“你们有没有闻到,有股很浓郁的肉香”

她玩味地看向我圆滚滚的肚子,讥讽一笑:

“小孕妇,你的手怎么比五星级大厨做的炖猪蹄还香?”

再也无力支撑,我宛若失去骨头般瘫倒在地上,死死咬住嘴唇不愿发出哀嚎。

抬头望向我那冷漠旁观的丈夫,“这次你满意了吗?”

秦慎不作声,幽黑的眼眸望着我,左脚往前迈了一步。

但转瞬间又很快收回脚,最终也没有走过来扶我。

在我昏迷之前,耳边传来那两个恶魔的声音。

宋知鸢踩着高跟鞋走上前,笑的花枝乱颤。

“秦总,你对你夫人可真绝情。不过,这样的男人我很喜欢。”

秦慎冷笑一声,声音寒沉如冰:

“沈清宁不过是条我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贱母狗,随便怎么玩都可以。”

低头拉起宋知鸢的手,如羽毛般轻轻吻上那枚戒指。

“她哪里比得上你这个大小姐金贵娇嫩。”

02

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望着空荡荡的手间。

所有的泪已流干,沉默着接受已经被截肢的现实。

不知怎的,心里升起些不好的预感。

颤着眸望向守在旁边的丈夫,“秦慎,我被截掉的那只右手在哪里?”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脸,想要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被医生收走销毁了,那东西你留着还有什么用?”

我垂着眼,侧身躲过那充满侵略气息的吻。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瞬间,他突然接到电话。

秦慎望向我的目光突然一滞,脸色骤变。

但所有情绪很快又被掩盖,他对着话筒回了句,“嗯,知道了。”

直到几天后,我才这通电话意味着什么。

可当时的我,哪怕手被截肢,哪怕知道肚子中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都不哭不闹。

只会做他最听话的木偶。

婚后三年,秦慎手把手用最残忍的惩罚教会我低头,教会我服从。

以前那个心高气傲的沈清宁,再也回不来了。

见我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沉沉叹息。

将我搂在怀里,秦慎把头埋在我颈窝。

“知鸢她是做的过分了些”

“但是只要她玩的开心,我的集团就能拿下这笔生意重新回到巅峰,你就是万人之上的秦夫人。”

再抬头,他温柔开口:

“阿宁,我会补偿你的。除了.离开我这件事,无论什么我都答应。”

那张英俊深邃的脸上此刻满是认真,犹如神祇般令人心动。

他口中的补偿,无非是那些世人追捧价格高昂的奢侈品。

每次他和别的女人上完床,都会送我一件礼物。

这几年,礼物如同潮水般填满了整个杂物间。

但这一次,不知为何秦慎像是突然改了性子。

将我从医院接回家后,不再让佣人帮忙,开始亲手伺候我。

为我扎头发,下厨,一口口地喂饭。

这天夜晚,他终于没有带女人回来。

而是洗得干干净净地来到我的房间,躺在床边哄我睡觉。

轻轻拍着我的背,像是哄小孩那般:

“阿宁,从今以后我就做你失去的手。你想要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陪你。”

他看人时总带着股莫名的深情,即使是现在,好像他眼里依旧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我知道他这种人危险又薄情,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与权力。

却忍不住因他眼底蛊惑的光,动摇了那么几秒。

或许,结婚三年我的日夜相伴,让他心生悔意。

或许,这一次他真的想对我好了.

但很快。

第二天,佣人的对话碾碎了我所有的痴妄。

“那只断手听说被宋家大小姐泡在罐子里,给每天来拜访的人免费参观。”

“这女人的嗜好也太变态了!怪不得都说她是\'京城第一女魔头\'。”

“一只手换一个百亿的项目,你愿不愿意干?”

那人疯狂摆手,“鬼才愿意!也就沈清宁这个贱货豁得出去。”

另一人压低声音说道:

“你还不知道吧,是秦先生亲自跪着求医生不要丢了那只手。然而,转头就当做礼物打包送给那宋小姐”

她们大笑着,轻蔑地摇摇头,转身离开。

门外,我浑身颤栗死死捂着嘴,不想让自己哭出声音。

到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秦慎为了那个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03

到了晚上,宋知鸢又被恭恭敬敬地迎进我们的别墅。

“秦总光是跟你睡觉,有什么意思?”,她抬起那精致小巧的下巴朝我示意。

“让那废人滚过来伺候我们。”

话音落下。

秦慎一反常态地没有回应,站在原地拧着眉沉默。

而我却猛地抬起头,“好,我愿意。”

见我这么干脆利落的答应,秦慎有些愕然。

那眼眸沉沉,“阿宁,今夜之后,我便找办法把你母亲救出来。”

我低垂着头走进了房间,没人能看见我满眼的苦涩。

这一晚,我为他们送来热毛巾,润滑油。

替他们撕开全新的安全套,再双手奉上

不知道,是否我面如死灰的表情刺激了我的丈夫。

秦慎在她身上越发用力,惹得宋知鸢浪叫不止。

从傍晚到深夜,床上的秦慎,全是我没见过的模样。

各种姿势、各种角度,他们抱得那么紧。

我跪在床边,看得一阵阵反胃。

宋知鸢穿上我最喜欢的那件白色睡袍,指使我给她端热水泡脚。

她凑在我耳边,眼底带着危险的笑意。

语气幽幽道,“你不知道吧,我最讨厌孕妇了,我爸就是让外面的女人下了药,才带回来一个私生子。”

宋知鸢抬起脚示意我给她擦干净。

那翘起的眼角,像是生来就该享受这般至高无上的服务。

我眼底一片苍凉,哆哆嗦嗦地伸出左手仔细擦拭。

声音颤抖着开口:

“宋小姐若是没玩过瘾,可以再来找我”

不远处靠在沙发上秦慎双腿交叠,神色慵懒又高贵,手指夹着一根烟。

这话刚落。

手指一顿,燃尽的火星猝不及防地烫到他的指尖。

在此刻他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失了,胸口闷闷的。

秦慎望向我的目光明灭不定,却,终究没有任何动作。

宋知鸢用手像哄小狗一样,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小孕妇,今晚表现不错啊。”

“秦总真是养了个听话的好老婆。”

她高高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恶意。

伸出脚在我高高凸起的肚子上蹭了蹭,蹭掉上面水珠。

仿佛意有所指的开口:

“到时你生了孩子,我一定去医院给你包个最大的红包。”

仅仅一层肚皮之隔,里面是腹中八个月大的孩子。

那是曾经我满心期待,准备用生命去守护的宝宝。

可那却是丈夫与宋知鸢的孽种!

心里某处,彻底坍塌。

她那对玉足是擦干了。

我的身体和灵魂却再也洗不干净。

04

这场酣畅淋漓的房事终于取悦了宋知鸢。

只见她慵懒地半倚在床边,轻轻勾唇,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

如他们所愿。

在那两双恶意的目光中,

我满心屈辱地双膝跪下,仅凭左手撑在地上。

在此刻,我那消瘦的身体被迫变成了一张小小的“人体茶几”。

双腿在不停地发颤。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我压垮。

宋知鸢居高临下,在我的背上,龙飞凤舞地签下她的大名。

秦慎走上前拿起纸张仔细翻阅。

紧绷的双肩松弛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

看着他难以自抑的狂喜,俯身亲了一口宋知鸢俏丽的脸颊。

这份合同足以让他的盛世集团攀上新高度。

届时他依旧是京城最尊贵的男人。

可是秦慎,我们之间永远也回不去了。

无数滴眼泪落在地毯上,又很快消失不见。

现在想来,我这辈子只短暂的幸福过一刻。

那便是新婚之夜,秦慎在床上许诺我必定会将母亲从狱中救出。

但这一切,是场彻头彻尾的复仇。

如今,我这条烂命,只为监狱里的母亲而活。

眼前秦慎搂着那女人的细腰,低头俯视我。

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么多的情绪——迷茫、怜悯、不知所措。

甚至还有一些微不可察的难过。

“阿宁,你乖乖在家里等我,我会带你去监狱看沈阿姨。”

“我.很快会回来。”

话落,他将宋知鸢这个金枝玉叶的大小姐亲自开车送了回去。

两人走后,我将沾满他们欢爱痕迹的床单、镜子、洗手台,都擦洗了一遍。

换上母亲入狱之前亲手给我缝的白色裙子。

满心期待着秦慎带我去见她。

坐在梳妆镜前画上最精致的妆容,绝不能让母亲看出半分端倪——

她最疼爱的女儿宁宁,如今在秦家过得不如路边的一条野狗.

枯坐一夜。

没有等来秦慎回家。

等来的,却是我闺蜜江泠雪的电话。

手机铃声响起,我的右眼皮在此刻疯狂跳动,心里莫名生出几分不安。

在电话里她泣不成声,

“宁宁,我今天去探视阿姨的时候,所有人死活不让我进去。”

“我花了好多钱才买通狱警,他告诉我”

“阿姨阿姨早就死了,她的尸骨腐烂到发臭都没人抬走,就这么在牢房里放了许多天。”

“阿姨浑身被打的没有一块好肉,临死前一直念着你的名字。她在狱中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啊!”

后来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

一个荒唐的猜测在脑中渐渐成型。

几天前,秦慎在医院里接到的电话。

原来,是我母亲的死讯。

可他却一手遮天,拦下这个消息,就是为了让我助他拿下这个百亿合同。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走到别墅楼顶。

身体消瘦到只剩一副骨架,唯有肚子高高凸起。

高处狂风呼啸,似乎要将我刮走。

秦慎得到消息后赶来,看到的便是我坐在栏杆上摇摇欲倒的模样。

他神情剧变,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将我抱下去。

望着他惨白的脸,轻轻笑了笑,纵身跃下。

此后一别,终生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