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珂珂,是蓝诗雨的异卵双胞胎姐姐,相比于蓝诗雨的优秀,她这个妹妹蓝珂珂则是显得逊色很多。
林清跟蓝珂珂也就在半年前蓝诗雨死亡后匆匆见过一面。
不过这蓝珂珂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不是一直在国外留学吗?
沈谨彦对于林清的忽然闯入有些不悦,声音里带着几分冷寒。
“林大小姐就连敲门都不会了?”
林清却也不在意,抬眸似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开口说道:“蓝小姐,我现在跟沈总有些公务要谈,能否回避一下?”
对于蓝珂珂,林清不太了解。
但是因为蓝诗雨的缘故却也稍微调查过她,对她林清第一直觉就是不喜。
对于蓝珂珂的突然回国,她也是有些疑惑的。
蓝珂珂有些尴尬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讪笑了一声,对着沈谨彦有些无措的说道:“谨彦哥,我晚点再来找你吧!”
沈谨彦眼里有些许的愠怒,却也只是点了点头。
等到蓝珂珂将门合上,林清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停掉了医院那边的所有费用?沈谨彦你不能这么做!”
沈谨彦嘴角划过一抹嗜血,“不,我可以这么做!”
林清对于沈谨彦的话并没有多意外。
毕竟此时林氏在他的手中,他才是最高的决策者。
更何况这公司姓林并不是沈姓。
沉默了半晌,林清忽然说道:“沈谨彦,不如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后者则是轻描淡写的挑了挑眉峰。
“不过,在我们一起下地狱之前,我想你还是先解决你眼下的事情。”
忽然林清看向沈谨彦,眉眼带笑,就连平日里生冷的五官都变得柔和了许多,声音里带着糯糯的,“还记得我们的赌局吗?我就赌我能度过这一次难关,并且不靠林氏。”
沈谨彦瞳孔紧缩,倒也没有说些什么。
从林氏出来之后,林清去了一家离林氏不远的咖啡馆。
刚到咖啡馆的时候,她环顾了四周,林清径直走向一个角落里。
她在男人的对面坐下。
眼前的这位就是母亲生前的代理律师,陆怀林。
林清颔首示意,随后坐了下来。
“陆伯伯,今天我来找你的目的,在我来之前电话里面已经跟你说了,对于我母亲那份隐藏遗产,还有什么办法吗?”
林清面色无异,只是放在桌下搅在一起的双手,显示着她此时的紧张不安。
李律师思忖了半晌,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混浊,“清清,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母亲生前托付给我的遗嘱是为了你结婚使用的,其实我是不建议你动这份东西的!”
林清眼前一亮,听到陆怀林的话,她知道所有事情还是有圜转的余地的。
林清此时就连声音都难言其中的颤音,快速的开口问道:“陆伯伯你也知道我现在在这个家里也是举步维艰,我现在是遇到事儿了,请你帮帮我!”
林清恳求的看着陆怀林,对于他的话,林清只觉得柳暗花明的感觉。
她此时手中的股份太过于的少了,更何况她要是变卖手中现有股份用于赔偿。
那么事情解决之后,恐怕她也再也难回到董事局了。
她不能离开董事局。
所以陆医生这里,成为她最后的救命稻了。
陆律师踟躇了半晌说道:“既然是嫁妆,如果你结婚的话,那么也是可以的。”
林清听到陆怀林的话,不知是喜还是忧。
虽然母亲的遗产有办法拿到手了,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她到底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一个结婚的对象。
更何况,她还要保证这份遗产的万无一失。
可此时也容不得她多想了,可眼下也没人能够帮她。
从咖啡馆内出来,林清收到了魏律师的电话,还未等她开口,就听到那边后许多嘈杂的声音。
魏律师喘着粗气,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些什么。
“你现在,来医院,快!”
林清只觉得右眼皮快速的跳了跳,胸闷总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她总是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来到医院的时候,住院楼下已经围了很多人了。
楼层底下已经垫上了气垫,而警戒线外围了一群人,正抬头看着楼顶指指点点着什么。
见林清的到来,记者们快速的围了过来,不再拍摄楼顶上的男人。
楼顶的男人见林清的到来,情绪很是激动,“无良奸商,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呀,就这么把我们丢在医院里,断了我们医药费,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林清面色清冷,开口对着一旁的记者说道:“我需要一家媒体跟着我上楼,进行独家直播报道。”
就在所有人都迟疑的时候,只听到一个女人开口说道:“林小姐我是S城金融时报的记者,我愿意陪您一起上去。”
林清点了点头,开口道:“那就你了。”
多于这种独家新闻,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而林清也需要这种金融节目来作为反转林氏的口碑。
林清跟记者来到天台的时候,才看清坐在楼顶边缘的男人,此时一只胳膊上正缠着一圈白色的绷带。
而绷带内正丝丝渗出淡粉色的血迹来。
男人情绪很是激动的对着身后围着的一群人吼道:“你们都给我走,我要跟林氏的负责人说话。”
一旁的魏律师紧紧搂着一个几乎昏厥的中年女人,林清跟一旁要了些绷带跟消毒用品。
她脱掉脚上的鞋子,手中拿着一个托盘,想要缓缓靠近那个男人。
男人却因为林清的动作反而情绪更加激动了起来,“你别过来,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了。”
林清站在原地未动,一双黝黑发亮的双眸,“你受伤了。”说完后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我是林氏的负责人,今天会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你不让我过去我们怎么解决问题?更何况我们也可以好好的聊一聊!”
男人听到林清的话,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林清。
觉得林清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不会做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