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峰的笑容温暖如阳光,看起来毫无威胁。
“寡人已说过,有重要的事情和母后商量吗?让这两位宫女先退下会更好。有些语,不适宜她们听到。”
余若兮的心跳如同疯狂的鼓点,她在心里呐喊,但李玉峰手中的刀却像是一道阴影,让她无法放声。
她不敢冒险,不敢想象如果,门外的侍卫来得不够快,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于是,她只能硬着头皮声音微颤地吩咐。
“你们……先出去吧。”
两个宫女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顺从地退了出去,并轻轻关上了门。
余若兮心中的希望瞬间破灭,她感到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脱的角落,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你能不能把刀放下?”
余若兮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然而,李玉峰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他自顾自地说道:“寡人今天来,是想向母后讨一件东西。”
“什……什么东西?”余若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李玉峰没直接回答,而是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双精致绝美的玉足,语气中满是欣赏:“真好看。”
余若兮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缩回了脚,但贵妃榻的空间有限,又没有被子遮挡,她无处可藏。
此刻的她后悔不已,为什么自己在生病的时候没有盖上被子,为什么没有穿上袜子。
然而,李玉峰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轻声说道:
“我身边原本的两个大宦官都已经不在了,现在有个叫李青的,我看着他还不错。所以,我想请母后下一道旨意,让他接替原本安德海的位置。”
安德海原本是司礼监掌印宦官,但实际上掌印大权还在余若兮手中。
听到李玉峰的话,余若兮心中满是疑惑和不安,但她还是迅速回答道:
“好,我答应你。”
“母后真是太好了,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李玉峰的语气中满是戏谑。
李玉峰摸着下巴,笑笑道:“要不然……我们就来抱抱吧。”
余若兮闻言大惊,瞪大了双眼:“你敢!”
然而,李玉峰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他的手轻轻从她的玉足上移开,然后,温柔地搂住余若兮的脖子,身体缓缓前倾,靠近余若兮的脸颊。
余若兮用尽全力想要挣脱,但在李玉峰的怀中,她就像一只无力挣扎的小鸟。
成熟男人那温热粗重的呼吸在耳边辗转,让她感到一阵不自在。
然而,这种不自在却并非难受,反而带着一种奇妙的感觉。
就在这时,李玉峰已经凑近,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脖子,嘴唇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印上一吻,又顺势咬了一口。
余若兮如遭电击,整个人猛地一哆嗦,随即发出一声压抑的大喊:“大胆!”
要不是那把刀还摆在眼前,余若兮几乎想要扇他一巴掌。
耳垂,还有小腹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难以言喻。
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双腿。
尽管余若兮努力保持着理智,她没有惊动门外的宫女,但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瞪视着李玉峰,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莫不是以为本宫不敢责罚于你?”
李玉峰却依旧笑笑,紧紧搂着余若兮不放,似乎在品味着这难得的亲密时光。
“母后……别急啊!”
李玉峰轻声在余若兮耳边说道,“寡人带来了一把宝刀,特地想给母后鉴赏一下的。”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调皮和挑逗,让余若兮感到既无奈又愤怒。
然而,在这莫名的快感中,她竟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期待这场“游戏”的继续。
她的脖子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如密集的雨点般落下。
一声脆响,刀鞘重重的落地,露出了那柄黯淡、短小精悍的短刀。
余若兮冷汗如瀑,她竭力稳住声音中的颤抖。
“圣上……弑母之举,乃是大逆不道,严重悖逆人伦纲常,将引起百官公愤废除你的皇位。”
李玉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闪烁着玩味:
“弑母?怎么可能,寡人那么喜欢母后,只是让你鉴赏一下这把刀而已。”
他心中暗自窃喜,第一次尝试扮演变态,竟然如此逼真。
他缓缓将刀靠近余若兮的胸前,刀锋轻轻划过她身上的锦袍。
他轻声说:“你看,这刀是不是……”
突然,一声清脆的嗤啦声响起,锦袍竟然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雪白。
余若兮一声尖叫,惊慌失措地推开了李玉峰,紧紧抓着裂开的锦袍,逃进了内室,连绣鞋都来不及穿。
李玉峰也愣住了,这把看刀竟然如此锋利,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他没有追上去,只是坐在贵妃榻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低声自语:
“又大,又白,又鲜又嫩,这个纪大春,该赏。”
他轻巧地拾起刀鞘,将锋利短刀收回其中,随后若无其事地将其藏匿于衣袖深处。
他泰然自若地转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余若兮拿着一把长剑走了出来,警惕地挡在自己身前,冷若冰霜地说:
“今日,我做出最后的让步和宽容。如果再有下一次,我都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李玉峰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地拿起那碗燕窝羹一饮而尽。
他感觉有点口渴,秦帝上门来,这婆娘竟然连杯茶都不倒。
余若兮又要发火了,这可碗燕窝是她刚喝过的,瓷碗边缘上还留着她浅浅的唇印。
李玉峰咽下燕窝羹,若无其事地说:“没事,寡人不介意。”
余若兮一听,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哪是他介不介意的问题啊!
这个恶棍,脸皮真是厚得可以!
不过,当“恶棍”这两个字浮现在她脑海时,她突然感觉手中一热,似乎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她瞪了李玉峰一眼,没好气地说:“圣上……还有事么?若无事便回去吧,本宫乏了。”
余若兮明显是在下逐客令了。
但李玉峰哪是那么容易就走的?
虽然他清楚现在推倒太后还不太现实,但是,吃吃豆腐,欺负欺负她还是可以的。
特别是那天她那惊鸿一瞥,简直让他难以忘怀。
他一笑,故意说:“母后,千万别忘了旨意,寡人还等着佳阴呢。”
余若兮一脸茫然,沉着脸回应:“什么旨意?”
李玉峰却不以为意,轻声威胁道:“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你要是敢赖皮,那寡人可就要告诉别人,寡人亲眼看见……太后胸前有颗樱桃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