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毒寡妇打红了眼睛,觉得用拳没有效果,没有犹豫地打开檀口照在陈北肩上咬了一口!
牙齿十分锋利,可与狗齿媲美,进了一分肉,再加上她一双心悸紫唇。
咬破齿印,陈北总算有所回应。
吃痛的时候他真希望一刀把这个女人的下场。
却在她的纠缠下生发出奇怪的东西,让他无法下狠心。
“你这泼妇,滚开!”
刚落地,陈北就运劲一震,把她震飞出去了。
“砰!”
毒寡妇嘴里含着血,重重地摔到三米以外的土里。
在无源力护体的情况下,她七荤八素地摔倒在地,在痛苦的感觉中醒来。
“呀!”
吃惊于他泼妇之举,以及这种浮躁所带来的损失,毒寡妇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担心陈北因此而迁怒于自己,把自己的母子二人处理掉!
“嘶好痛我的脸.!”
本想张口向他赔罪博活力,却听着宝宝的叫苦不迭,再一次被愤怒蚕食。
看着她阴沉着脸,陈北看出来了,大声喝了起来:
“我这人向来说一不二,说放了你儿子,就一定会做到!”
“呼”
毒寡妇可以说是放心。
“有时候力量并不能代表一切,这次给你母子俩一个教训,希望你们以后能收敛点,若再这么无法无天下去,终有一天会自取灭亡!”
“下次再战!”
说着,陈北“噗噗”地两下封住肩上的穴道止血,旋即提着劲力拔身跳到远处。
想让个做惯了坏事的男人忽然变得善良起来,完全是天方夜谭。
故今结之仇,留作来世相见时清算。
看了看陈北失踪的去向,本就对自己恨之入骨的毒寡妇用手抚摸了一下用来掩饰耻辱、散发出浓浓的烟味的大衣,表情略显呆滞。
她恍惚间觉得为自己送衣服的那个敌人的影子有点似曾相识。
现在她忘了恨,连儿子也暂时忘了恨。
直到狼狈至极的唐棘拼了吃奶的力气匍匐前进来到了自己面前,才幡然醒悟。
唐棘觉得老妈强者威严尽没,而一脸异象却清晰可见。
所以他连忙忍着嘴的疼痛抽着冷气嗫嚅着问:
“嘶妈?你没事吧?!”
“呀!”
毒寡妇潜意识里捧住脸轻唤。
瞬觉太囧,觉得如今比起出嫁的日子,更让自己又羞又恼。
回过神来,她急忙对儿子嘘了一口气。
“棘儿,你没事吧”
头一次觉得老妈这么无能,又想死,又怕毁容,唐棘不禁对她眼珠一转。
“你看我像是没事的人吗?你太没用了.”
毒寡妇一听,惊得脸色更加红润。
觉得一直以来儿子眼前所显示出的威严到现在已经消磨殆尽。
“咯咯咯”
牙咬得咯咯响,冲着元凶陈北那副杀气,瞬间又升起。
“下次再遇到那恶徒,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给你报仇!”
这句话是不是一时之气或者真的有这个决心。
想必只有再次遇到陈北时才能找到答案。
见妈妈雄起,唐棘受伤的心才稍稍平复。
然而毒寡妇的下一句话却使他躺在床上都快到一个趔趄里。
“棘儿,你帮我解开穴道吧?不然我们怎么回去?”
没有实力,再加上陈北震出来的内伤,爱脸面的老妖婆也不愿再往上爬。
唐棘一听,没好气的嘀咕道:“我的穴道也被封住了,我怎么解得开你全力封住的穴道?”
毒寡妇很着急。
“那怎么办?你的伤需要尽快医治啊!”
女性怯懦的本性焕发。
向来视她为人的唐棘不禁顶撞上她。
“怎么办,凉拌!”
手机已被战斗破坏,门人也被砍死。
谁特么晓得她和我都来?
但仍有一些人在这里。
“呜呜呜”
一阵急警鸣声从远处传来。
正想凝神冲穴道毒寡妇又惊又喜。
她们这类人最害怕警察。
但这个时候不靠警察又如何走出这个荒郊呢?
难道真得花上好几天一夜时间把穴道冲开,轻抚着“咕咕.”叫唤的肚皮走人?
不能,只能得到警察协助。
再说他俩也躲避不开。
“警察同志,这里,这里,我们受伤了,快来救命”
唐棘没有节操,喊着不停。
民警来后,见两人蓬头垢面,再腻歪在一起,按程序询问一些情况。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踩到地雷了吗?.你们是情侣吗?”
“嘶”
这句问话让唐棘很无语有点懊恼:
“我们怎么可能是情侣!这是我妈!”
“好吧,你妈还真年轻,就像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毒寡妇沉郁情绪经此夸耀而开朗许多。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在和毒寡妇的斗争中表现得暴跳如雷,造成天地剧变、元素紊乱,导致轰鸣不断,虽地处近郊,但也引起很多关注。
除警察以外,胆大包天、爱凑热闹的家伙也跑到那儿去。
而在这其中自然也掺杂了陈北所熟悉的人物。
柳生千黛与陈芙接到姜山通知之后不顾自己体弱多病,腾空直飙当场。
然而当她们到达的时候,陈北却早已经离去。
甚至悲惨的唐棘母子也被警方送进医院。
再一次为两人买衣、再一次挂吊水无比真诚、无比激情,让这两只冷血动物有点动容。
着急地打听着围观的群众,二女却没有接到陈北消息。
所获得的回答是:埋在此地的几吨炸药因天干物燥而骤然发生爆炸。
并将唐棘母子二人作为唯二幸存者对待。
用不着再怀疑了,毒寡妇父子一定会火上浇油的,绝可以在报纸、新闻或者络头条里登几天。
那可不是她俩所愿,而是修为已封,没有尽最大努力配合警察的侦查,该如何是好.
只能高调地把窘相昭示天下。
但是她俩的处境,陈芙两个人都不在乎,他们在乎陈北,还有没有活下来?
正当她俩着急地要如厕时,柳生千黛电话响起来。
就是陈北通过公用电话打来的电话。
你追我赶地回答了几句,一听他还没好,二女儿才放了心。
按陈北之命,奔向无人之地,二女又运行真气飞向油麻之地。
回到江桥武馆后,陈北不由分说地推着两个女儿登上姜山的车。
他饶唐棘母子一命,致使此地已不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