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宠虽然体质不佳,但是容貌与身材都十分诱人。
一位记者伸过来的手尚没碰到,便被一只铁掌牢牢夹住,只听见骨头发出“咔嚓”的清脆响声,还没等疼得叫起来,便被一阵强烈的拉扯着飞跑了。
来者不拒,陈北看着殷宠几乎卡油的样子,一时怒火攻心放出真气波暴吼震得众志成城的记者目瞪口呆!
“你胆子真大啊,敢把殷宠围在中间,特么就给我滚!”
“轰!”
“咚咚咚!……”
被围记者被一阵气击中,尽都跌到5米外。
什么话筒、录音器、摄影机、相机都撒在地上。
两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觉眼前一亮,“劈劈啪啪……”一声爆炸,落地的摄影器材、录音器尽都被陈北踩碎!
吃东西的伙计们报废了,这几个人痛苦地哼着小曲才随之而来。
“嘶……唉……”
“我顶住了!”
望着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的众记,姜山吓得拍着心,直觉得那些人实在是太疯了。
“阿弥托佛。”
受到记者冲撞的慧竹捏着一把汗,不禁念起佛号。
受到佛家戒律的束缚,也无可奈何。
陈北自然帮助自己解了围,自己也不抱有丝毫感恩之意。
殷宠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几乎是被狼人给卡了油。
看着心上人像救世主一样霸道地出现,帮助她解围,顿时泛起同舟共济、荣辱与共的热烈感觉。
“魁!你太厉害了!幸好还有你”。
陈北笑得很温暖,他说:“没关系。"
“哼,和你在一起多好啊”,殷宠微埋着头,腻歪地轻语着。
见她这般娇羞,陈北更是宠溺之色。
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殷宠便高兴起来,尽管只是分开十几分钟而已。
他很高兴,可是杵在旁边的林雪盈很难过。
明明是撞上车子要离开,但看这几位记者讨论殷宠之事,其爱再次泛滥。
非留不可,以保证殷宠的平安离去。
似乎能肯定这个玻璃人就是他的情敌。
空有一技之长,却取之无门,妒火中烧,林雪盈闷死了。
但她的想法却无人问津。
“光天化日之下敢用高危武器!”
“有电话的赶紧报警吧!”
“你们敢明目张胆地攻击公民吗?我跟你们这些恐怖分子发誓!”
不声不响中被震走,那些常人没有意识到陈北的与众不同,只是以为陈北是一个身藏高危兵器的恐怖分子。
除了那被自己掐断骨、深知自己不同凡响的记者之外,别人也认为很单纯。
但都嚷嚷着,谁也不敢站出来。
因为都害怕死亡。
陈北冷不丁扫了一星期,喝得咬牙切齿:。
“我是恐怖分子没关系,关键是你敢妨碍别人人身自由。谁让你有勇气呢?”
大家闻之大吃一惊,却又感觉不一样,殷宠和其他人都认为自己是失言之人。
姜山低声道:“乔爷,在这些粘人狗仔面前,您不应该说这句话呀!您这句话不会让它们断定您是恐怖分子吧?以后可就麻烦了!”
“呵”陈北报了个笑脸并不在乎。
“我行我素,一言一行首先要考虑周到。您且放心。”
姜山听到后并不放心,看着嚷嚷最多的记者正要开口帮忙撇清时被陈北快嘴拦住。
“你们赶紧去,装作不熟是的,林雪盈你们跟着。”
这的确不是久留之地。闹哄哄的,警察一定快到。
几个人都有地位,当然沾不上污点了,到底那么多人看?
“乔主人,您也赶紧离开。”
“魁儿,也去了。”
陈北挥了挥手说:“我也有后尾需要整理一下。你听着,不要让她们看得太清楚。你赶紧离开。"
看着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凭着自己的一技之长,想到哪就到哪,想到哪就往哪逃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思前想后几人便不罗嗦,连忙扶着殷宠登上停靠在小区里的车,飞奔起来。
等她们回来时,陈北来到嚷嚷最多的几个人身边,其中一个人又送来一只大脚丫。
“我是乔隐。自幼练武,喜欢打抱不平。尽管我跟这几个人并不熟络,堪称陌生人。可就是禁不住要胖扁你这样的男人!”
高声撇清自己与殷宠之类的感情之后,陈北唾骂道:“呸!”他的声音很低,好像他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忙一样。“你是谁?”殷宠问,“你是谁?”“我就是殷宠!”陈北边说边往后退去。殷宠也没有理会。“我要走!”他又往前走。“为什么?”她说话。于是拂袖而去。
等他离开时,那个被他掐得骨瘦如柴的记者望着手里的照相机恨铁不成钢地自语:“乔隐就是这样,把你搞疯了。我把你送进热搜了!你也难逃舆论谴责!”
尽管如此,他还是考虑得很多。
两天之后武术交流会开始,等到最后陈北预计他将离港放弃乔隐的这个身份。
即使乔隐这个身份火得让不明智的民所唾弃,但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其实即便是挨骂也只要别在他面前骂娘了,已经挨了与自己结怨多年武者骂娘的陈北也不会在意。
因此,他在干这些事时,丝毫不心虚,也丝毫不担心会造成任何恶果。
故意穿街走巷的陈北兜了半天才打回江桥武馆。
这时武馆里人去楼空,当他想到林雪盈该由姜山留着吃。
这样甚佳,少些那唧唧喳喳的悍女吧,耳根也纯净许多。
随便到小区里吃顿快餐就回宿舍静心练功。
即将迎来连番苦战的他打算把自己的身体调得最好。
不觉已过夜半,却见林雪盈未归。
陈北难免心悸。
他看出来姜山和那个傻妞很好玩,是不是林雪盈给它灌了,又拉着它去了……
细想之下,陈北认为应该没有,因为傻妞本就是一个极境武者,酒桌上千杯不倒就是自己的一个标签。
而她似乎在别人面前也表现得高冷,此外还表现出一副好好看的面孔。
之前也曾以为自己很恼人,只是在深夜还没有回来的时候陈北并没有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