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子分开后,容锦并未急着回容家,而是去了薛义和齐逸尘那里。
南宫仁要娶她为侧妃一事,在京城已是闹的沸沸扬扬,薛义和齐逸尘定然也知晓了。
未免他们多担忧,容锦觉得还是应该跟他们说一下,免得他们再去容家寻她,还要再面对容烈那张老脸。
“王爷请喝茶。”
“薛神医无需客气。”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薛义和宁王相对而坐,说着话。
看到宁王,容锦眉头轻挑了下,脑子里不觉得就想起了他的裸体!
阿弥陀佛,男色祸人呐,宁王脱了衣服也是个做祸水的料子。
“锦儿!”
齐逸尘率先看到容锦,起身迎过去,“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我刚从皇宫回来,顺路来看看你和师傅。”
听到容锦刚从皇宫回来,齐逸尘和薛义自然知晓是为了什么事儿。薛义当即问道,“如何?”
“与南宫太子切磋一事,皇上应允了,南宫太子也答应了。”
听言,齐逸尘凝眉。
薛义脸色顿时也凝重起来,看着容锦道,“锦儿,与南宫太子切磋武艺,你怕是毫无胜算呐。”
容锦听了,不紧不慢走进屋内,看着薛义轻声道,“论武功我自是不及南宫太子。可是,师傅应该知道兵不厌诈!”
薛义:……所以,她是已经准备好使诈了吗?
“话是如此!但,南宫太子也不是一般人,对他,想智取怕也是不易。”
“师傅说的是!不过,俗话说的好,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刚巧,我两样都占了。所以,还是颇有胜算的。”
薛义:……
齐逸尘叹气,亲口承认自己是小人,这是坦率呢?还是,草率呢?毕竟,宁王也在呀!
宁王听了容锦的话,却是眼皮都没抬一下。
确切的说,应该是从容锦进来,宁王就没瞧过她一眼。就如之前容锦对福全一般,对她的人视而不见,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是耷拉着眼皮自顾品着茶!
那样子,好似容锦就是个空气人。
夜七 倒是看了容锦一眼,心里腹诽:她对自己认识倒是还挺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小人。且对自己小人行径,毫不避讳。
“哎,总之你自己多加小心。那昭和太子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嫁的。”
“师傅放心,徒儿心里自有分寸。”
容锦话落,就看宁王忽而起身,“薛神医,时辰不早了,本王就先告辞了。”
“哦,好,好,王爷慢走!”
薛义恭送着,看宁王大步的走了出去。
夜七跟在宁王身后,眉头微皱,心里嘀咕:喝杯茶就走了 ?所以,王爷到底来这里做什么的?
夜七心里想着,在宁王踏上马车准备离开时,就看容锦突然就跑过了过来,然后不由分说的就钻到了马车里。
夜七看此,伸手就要把人给拽出来。然,手伸出去还未碰到容锦……
“非礼呀!非礼呀!”
容锦陡然一声高喊,让夜七整个人一僵,手生生不敢往前伸了,眼睁睁看着容锦凑到了宁王的跟前。
“王爷,天好黑,我好怕!王爷能不能送我回家呀!”
宁王听了冷哼,“你怕什么?”
“我怕登徒浪子呀!”
“呵,登徒浪子?你自己不就是吗?”说完,宁王不待容锦说话,又道,“你之前不是对着太子叫妹夫吗?既然如此,按照本分,你是不是也该叫本王一声皇叔!”
闻言,容锦神色微动。所以,之前她跟太子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若是,也没什么。她跟宁晔说的话,句句都是无比正经,无比严肃的。
不过,叔叔……
容锦看看宁王,看着他那居高临下,冷肃高冷的姿态,眼帘动了动,随着果断伸出手,抱住他的腰,仰头望着他,“好冷,叔叔,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