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显然是觉得自己掌握了局势,一时起了更加歹毒的心思。
吴玉柔羞愤欲死,当着小师弟的面被侮辱,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可刀架在脖子上,她又能如何?
想到这,吴玉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小赵不禁更加得意:“吴玉柔啊吴玉柔,你平时不是挺装的吗?整天以为自己是冰山女神,我呸!现在还不是任凭老子拿捏?”
说着,他眼中色欲大涨,另一只手伸向吴玉柔的胸口……
啪!
杨修涯抓住他的手,脸上一片冷漠。
“你……”
小赵又惊又怒,他可是拿着刀的,这小子居然敢动手?
“我该夸你勇敢呢,还是该夸你没脑子?”
杨修涯淡漠的看着他:“你要是拿把枪,我还顾忌一分,可惜啊,你居然在我面前玩刀子。”
话音未落,但见刀光一闪。
小赵甚至没看清杨修涯是如何出手的,他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钻心的剧痛便从手掌传来。
“啊!”
他疼得脸色发白,当场惨叫出声。
低头一看,手里的匕首早已不见踪影,握住匕首的几根手指也只剩下半截!
鲜血横流,小赵惊恐万分,当场撞开门就跑。
杨修涯鬼神莫测的身手吓破了他的胆子,他现在只想赶紧逃命,再也顾不得其他!
然而杨修涯又岂会让此人跑了?
他甚至没有下车,只是摇下车窗,目测片刻,手臂猛地一甩!
嗖!
当!
匕首正中小赵大腿,当场将他钉在了地上!
小赵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捂着大腿哀嚎不止。
杨修涯这才开门下车。
他不慌不忙的点起一根烟,慢慢走到小赵面前。
小赵胆战心惊的撑着地面往后退,可腿被钉在地上,让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挣扎了几下,他抖抖索索的道:“你,你要干什么……”
杨修涯俯视着他,吐出一口烟雾。
下一刻。
他抓住小赵的脑袋,用力朝地上一砸。
咚!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小赵头破血流!
他甚至连惨叫都没机会发出来,当场痛晕了过去。
“蝼蚁一样的东西,也敢对我师姐意图不轨。”
杨修涯扔开他,擦了擦手。转身上了车。
“师姐,没事吧。”
他问吴玉柔道。
吴玉柔有些呆滞:“修涯,你……”
在她的印象中,杨修涯一直是那个跟在她屁股后面,跑东跑西的坏小子。
如此凶厉狠辣的行径,简直颠覆了她对杨修涯的认知。
“……这五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莫名有些心疼:“我之前问师父,师父只说把你送去训练了,也不告诉我具体情况。你到底去了哪儿?”
很显然,杨修涯不经意展现出的手段,让她产生了怀疑。
“其实也没啥,打打杀杀了几年……都是过去的事了。”
杨修涯笑了下:“师姐,你放心。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在你这里,我还是那个小跟屁虫。”
“噗嗤。”
杨修涯的话,让吴玉柔想起了曾经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忍不住露出笑容。
“你说得对,只要你心里有师姐,其他的,都不重要。”
吴玉柔拉起杨修涯的手,眼中一片温柔:“修涯,你要答应师姐,永远都不准离开我知道吗?”
……
二人刚经历了一场危机,难免你侬我侬的一阵。
半小时后,吴玉柔通知警察前来,带走了小赵审问。
杨修涯于是便承担了司机的工作,将吴玉柔送到了恒通集团。
他原本还想假装秘书一类的身份避嫌,结果吴玉柔却不容分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堂而皇之的拉着他走进公司。
“吴总好,额……”
人来人往,一众恒通集团的员工很快发现,自家的白富美董事长,居然和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亲密有加,耳鬓斯磨!
一时间,员工们无不大惊失色。
“这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可不是,那男的一看就是个屌丝,真不知道吴总看上了他什么。”
“呜呜呜,我的女神有男人了!”
众人议论纷纷,恨不得取而代之。
吴玉柔毫不在意一路上的风言风语,她拉着杨修涯进门,直接叫来了人事部部长。
“小赵是你招进来的吧?从今天开始,你可以滚蛋了。”
“吴总,您听我解释……”
“不用说了,再不走我就让保安请你出去。”
“……”
人事部经理没想到吴玉柔如此绝情,心头暗恨,一边骂着小赵废物,一边灰溜溜的走了。
吴玉柔见状,看向旁边坐着的杨修涯:“修涯,你来帮师姐怎么样?”
杨修涯登时讨饶:“师姐,你饶了我吧。你让我给你当保镖还成,这些东西我根本没学过啊。”
“没关系,你只要把控下大方向就行了。”
吴玉柔循循善诱:“你也看见了,董事会内部的矛盾,如今已经上升到了你死我活的层面,人事部权力巨大,除了你我不敢交给别人。”
“这……”
杨修涯有些犹豫,拒绝吧,他的确也不放心大师姐的安危,可硬着头皮上吧,他又两眼一抹黑。
“修涯,算师姐求你啦。”
吴玉柔突然一改常态,羞怯的搂住顾修涯,使出了撒娇大法:“从小到大,师姐可没少疼你,你就忍心我一个人在外打拼吗?”
“……”
杨修涯有些瞪眼,吴玉柔这种冰山美女一旦撒娇,那真是杀伤力巨大,强烈的差别感让他脑袋犯晕。
感受着抚摸而过的温热手指,闻着鼻间传来的淡淡幽香,杨修涯心软了:“那好吧。那,我试试?”
“mua!”
吴玉柔高兴的亲了杨修涯一口:“我就知道,小师弟最疼师姐我了!”
杨修涯哭笑不得。
他正想问问具体要做些什么,结果还没开口,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嘲讽。
“哎哟,这不是吴玉柔吗?听说你在外面包了个小白脸,原来还真有其事啊!”
房门被人打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留着头波浪卷,模样和吴玉柔有几分相似,气质却迥然不同。
相比吴玉柔的知性,此女满脸傲气凌人的样子,根本不拿正眼看人。
随意瞥了眼杨修涯,她嗤笑一声。
“我还当是个帅哥呢,感情就是这么个歪瓜裂枣?”
“吴玉柔,你是不是担心老了没人要,迫不及待想要把自己嫁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