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演戏,我肯定配合,盯着美女老千吞一口唾沫,装作血气汹涌被美色迷住的样子,拍桌子一声大喊:“闷一千!”
“好!”胖子李叔立马拍桌子大喊:“小伙子有气势,就得这样,一会赢我来做主让她亲你一口,亲哪都行哈哈哈……”
我靠,亲哪都行?这还真跟我整激动了,毕竟娘们是不喜欢,尤其还是这种脸蛋漂亮身材又好还有着一双白嫩美腿的,哪怕就一次也行啊。
“跟两千。”美女老千倒是冷静得出奇,显然玩这么大不敢马虎,开始拿出真本事来了。
就在她拿钱丢桌子上的时候,以飞快的速度趁机换了张牌,动作倒是隐秘,但我还是看见了。
当初老豆特意叮嘱我的,这一行必须眼尖,否则早晚吃大亏!
“小远,又该你说话了,霸气点,必须让我们罗大老板的女人亲你两口。”胖子李叔显是要把我往死里宰的节奏。
关键,这时候所有人都把我给盯住了,目不转睛地紧盯着我每一个动作!
我知道什么意思,但他们盯不住我,否则我敢上桌?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这时病秧子王叔伸手把我面前的弃牌全给拿走了,并把桌子中间的所有牌也给拿起来归拢一起:“我来给你们收拾干净,一会儿小远你赢了只管捡钱。”
妈的!我慌了,跟前一张弃牌没有,桌子中间也是一样,除我自己三张牌和美女老千面前三张牌之外的所有牌都被病秧子给抓在了手里!
这我还怎么换牌?纵然天大的本事也换不了啊!
是我疏忽了,没能料到他们会来这一招,然后我也没有任何准备,早该在之前几局就找机会藏牌的。
现在怎么整?
“下注啊。”美女老千笑盈盈盯着我,轻启红唇,还吐出香舌极尽媚态地舔了下嘴唇:“想要赢,想要我亲你,就赶紧下注,就最后这几个回合了。”
“对对对。”胖子李叔开口起哄:“真就最后几个回合了,小远你面前钱可不多了,赶紧结束让罗大老板的女人亲你。”
“没错,让她亲你,到时候你只要别脱裤子就行。”病秧子也跟着起哄。
顿时,屋里所有人都哄堂大笑,惟独我浑身绷紧开始满头冒汗,急得要死!
就这么输掉几大千?不仅昨天赢的没了,还反过来倒贴不少?
不行!老子不服!
这时候我有了一种标准的赌徒心理——急眼了!
但我没意识到,直接输掉这一把牌,重开一局,开始攒牌反击!
“哎呀可惜了,小远你这也不行啊,我还等着看小雅亲你呢,结果你这就只一对尖啊,可惜了可惜了。”胖子李叔表面一脸惋惜,实际上声音里满是得意,我听得出来。”
病秧子王叔则是假意安慰我:“小远没事,至少你刚才气势吃够了,回头我们就找个机会赢回来,今晚必须让她亲你。”
美女老千盈盈一笑:“你要真能赢我,莫说亲你,睡你也行啊。”
再一次,屋里众人哄堂大笑,整个气氛瞬间热闹。
结果我是真上头了,接连几把又输一千进去,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开搞!
牌一到手,我直接便用前几局攒的牌给自己换了个豹子——三个十!
但桌子中间的打火机被国字脸罗老板给拿走了,他早拿去点烟了,并且看似随意地放在了美女老千面前。
所以美女老千虽是闷牌下了一百暗注,但她还是知道自己手里什么牌。
但我三个十会怕你?
“五百。”我也跟着闷牌下暗注。
胖子跟病秧子又笑了,纷纷弃牌就看我表演。
只是这次,国字脸看牌后跟注了:“一千。”
夫妻联手?我心里一顿:难不成比我三个十还大?
带着疑惑,我开始在跟注的时候有意用各种小动作去看那些弃牌——也是当初老豆教的,非常适用,尤其在我手里有三个十的情况下,通过弃牌能迅速判断出对方手里有没有比我更大的牌。
结果连番操作下来,我从弃牌堆里看到两个勾,两个皮蛋,以及两个老K和两个尖。
搞定,老子三个十的豹子现在是场上最大!
“闷五百。”美女老千继续暗注。
“五百。”我立马跟上。
这时候我真有些飘了,但自己毫无察觉,典型的赌徒心理,上了牌桌的人基本都这样,所以这一行是真的,千万不能碰!
可我这时是真上头了,手里没钱愣是又问胖子李叔借了两千,连闷四手,也就是三个回合,巴蜀这边的方言。
胖子李叔一个眼神冲病秧子递过去,病秧子开始伸手收牌,故技重施,嘴里还念叨着:“我来帮你们收拾,一会儿小远你赢了只管捡钱。”
呵,我特么懒得拆穿你。
“我看牌。”美女老千提牌了,看一眼直接弃牌:“一对十不要了,让你们两个来。”
随着这话,美女老千随手将三张牌给翻了过来丢在桌子中间,一对十,一张勾。
瞬间,我懵了,所有人都看到了她这一对十,然后我手上还有三张十?
一会儿亮牌岂不直接死?
问题我这牌都是攒的,按道理不可能多出一张十来,也便是说,妈的是这美女老千搞鬼!
故意做了这么一个局?
这时我脑子里直接‘嗡’的一下,彻底傻眼,满头汗水止不住地冒个不停。
输钱事小,出千被逮住事大,被毒打一顿是肯定的,严重一点我这双手都得废掉!
“小远别愣着啊。”胖子李叔随手丢过来一沓钱:“给,我也借你两千继续干。”
“对!”病秧子王叔跟着起哄:“这次必须赢她,连她的人和钱一起赢过来。”
随着这话,包间里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我身上。
胖子李叔,病秧子王叔,国字脸罗老板,美女老千小雅,以及一直站桌子前围观的人,一个个的全都紧盯着我看个不停。
其中好些人都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显是胖子和病秧子的手下,可我刚才上头以致这时候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