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门卫果然没看出端倪，一挥手，就让她进去了。

她偷偷溜进更衣室，柜子里有工作服。

她想打扮成女招待，方便潜入包厢偷听。

换好后，她把手机打开录音，塞到衣服里面。

“谁在那儿？”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霞姐推门进来。

她吓了一跳。

原来刚才霞姐在里面用洗手间，听到外面有动静，这才走出来。

“是我，霞姐。”

她犹豫了下，还是出来跟她打了个招呼。

“小蝶？你怎么穿成这样。”

霞姐发现是她，有些惊讶，尤其是她穿的衣服，可是负责包厢的女招待的。

“我想通了，我想挂牌陪酒。”

姜栩灵机一动，找了个借口：“最近手头有点紧，想要多赚点。”

霞姐皱了皱眉，那也得提前跟她说好了，才行啊。

直接换上衣服就要瞒着她做，这不符合规矩。

“下不为例啊，我知道你跟老板有……但是既然做了这行，有些你不该想的念头，最好还是收敛一下。”

“好的，我明白。”她松了口气，至少霞姐这关已经糊弄过去了。

拿了专门负责贵宾的绿色号码牌，挂在腰间，她上了四楼。

在小金库，普通喝酒玩乐的，在一楼大厅。

二楼是一般包厢，三楼稍微贵一些，而四楼，只有社会地位到达一定地步的才能够提前预定。

比如高官，富商，名流名媛等，当然也有些不太见的人的事情，可以在四楼做交易。

“站住，说的就是你，端盘子那个。”

然而，她刚出电梯，迎面就碰上了个“熟人”。

那天试图强行猥亵她，被陆之衍吓跑的男人。

今天他头上扎着纱布，鼻青脸肿的，要不是靠声音，她还真未必能认得出。

她心底好奇，他是被谁打的连亲妈都不认识了。

“客人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她尽量压低声线，低着头，用头发遮挡住脸颊。

化了这么浓的妆，他应该认不出自己吧。

“你抬起头，给小爷看看。”

男人一说话，就扯着嘴角疼，一阵骂骂咧咧的。

但这也没耽误他伸出咸猪手，想往姜栩脸上摸。

“客人，我还要去送酒呢。”

她蓦然一躲，身形极为灵巧，纤腰盈盈，抬眸间秋水澄澈。

男人心底一震。

“是你！TMD，老子找你很久了。给我按住，快。”

他认出她了。

姜栩转身要跑，头发蓦然一疼。

男人拽住她，死劲儿往后拉。

眼泪霎时飞飙。

“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老子认错了？NND，那你跑什么啊。”男人猥琐的笑容绽放在她面前，恶臭的呼吸喷来，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就是因为这小娘们，老子被陆少一顿胖揍。TMD。”

男人揪着她，就要往包间里拖。

陆少？

那不就是陆之衍？

他竟然在事后还帮她出气了么？

不等她念头转过，身子一轻，就被男人扔到了包厢地上。

尽管有地毯铺着，也让她疼的嘶地一声。

“小贱人，老子还没上你就挨了一顿打，你得还啊。”

男人狞笑着，一把抽开皮带，压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