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容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房梁,一时有些恍惚。直到一动,身上到处都痛的感觉袭来,容卿瞬时清醒,昨夜的事儿也随即想起!
“狗男人, 狗男人!”
“不是人,不是人!”
“呜呜呜,好痛……”
屋内,容卿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确定仁王没在屋里,忍不住骂人。
只是,仁王没在屋内,不代表他听不见。
不止是仁王,同仁王并排坐在一起晒太阳的容昶,还有清风,璞玉,也均听的个清清楚楚。
不过,就算是听到了,也要当做没听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嘛。所以,容昶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天上那白花花的太阳,认真的赏着太阳,还不忘赞叹一声,“这又亮又刺眼的太阳呀,还真是别有风情,别具风味呀。”
听到容昶的话,璞玉低头,抿嘴忍笑。
清风也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看着眼前装腔作势的三人,被骂狗男人的仁王,冷哼一声,大步朝着西屋走去。
看着仁王的背影,璞玉心里依旧满是疑惑,实在是想不明仁王到底中意小姐哪里?
容昶:搞不好就是喜欢被人骂的滋味儿。
机灵狗腿,谄媚有情,貌美放肆……
清风:性情多变的容卿,若不是把仁王给迷糊涂了,就是把他给饶糊涂了。所以,不知不觉就着了她的道儿了。
“王,王爷,您怎么过来了?哎呀,昨天晚上你也累坏了吧!要不要奴婢给按按?”
听到这话,璞玉:若非听到她刚才骂王爷的话,说不得还真信了她此刻的乖巧。
容昶起身,“走吧!咱们出去走走转转去。”
这些对话,不是他一个兄长该听的。
屋内,仁王盯着容卿,“我看你还是欠收拾。”
仁王话出,就看容卿迅速伸手拉紧自己的腰带,还有衣襟,满脸防备的看着他。
那防恶狼一样的姿态,仁王看了又好气又好笑,嫌弃的哼一声,“你也就这点出息。”说完 ,在床边坐下,看着她道,“昨天不是跟本王要聘礼吗?说吧!都想要什么?”
谈聘礼成,只要不干别的。
容卿也当即坐下,看着仁王,一本正经道,“这边人家娶媳妇儿都是一头牛,二十两银子,几身衣服,还有几担子吃食什么的。我想着,你怎么着也不能比这个少吧。”
仁王:……
“你也想要牛跟那点碎银子和吃食?”
“难道这都不能要?”容卿:“若是不给聘礼也行!反正我图的也不是王爷的银子。但,以后过不好,媳妇儿可是能打男人的。最后,实在是是过不下去,那是可以和离,休夫的。”
不图银子,图和离!
精准抓住关键点,仁王顿时恼,“你想都不要想!”
容卿撇嘴,随着道,“那这聘礼的事儿咱们就再议吧!不过,咱们顺序是不是弄颠倒了?这怎么说也是我一辈子的大事儿,是不是该慎重一些?所以……”
容卿说着起身,对着仁王道,“王爷先找媒婆过来说亲吧!咱们先相看相看再说。”
说完 ,容卿抬脚走人。
看着容卿的背影,仁王凝眉,心里:从谈聘礼,一下子谈到了提亲相看,真真是极好!
从未想过他成亲这件事,还能因为聘礼给谈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