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抵父债,我签下五年的卖身契,成了商界阎罗俞霄阑的私人藏品。 新婚夜,他掐着我脖颈抵在落地窗上,坚硬的皮带把我的腰硌得生疼。人前斯文矜贵的俞霄阑,如今眼底却翻涌着欲望:“叫啊,让所有人都听听简大小姐是怎么赎罪的。” 他用力掐着我的腰,不顾我是第一次,把我折腾到了天亮。次日,父亲落网的新闻却铺天盖地。 我做小伏低,任他玩弄,哀求着他能放过父亲。他却只是讥讽地开口:“十年前,如果不是你父亲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的母亲也不会跳楼自杀。”“他现在是罪有应得,至于你,也该赎罪。”
婚后,他把我圈养起来,不分昼夜地折腾我,让我下不来床。
离五年合约到期还有一个月,我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捏着孕检单闯进他的办公室,门外却传来他不屑的语气:“等我玩够了,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肾正好能给阿宁用。”
一个月后,婚约到期。我服用了一整瓶安眠药,昏沉睡过去,从未感到如此解脱。
他却抛下医院里的白月光,对着我发出绝望地嘶吼:“棠梨, 求你醒醒,你要什么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