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知青陈研秋恋爱第三年,他带着我省吃俭用为他攒的三百块彩礼,终于上门提亲。
可他求娶的却是我的堂妹林婉宁。
他闭口不承认我们的来往,我为他熬夜抄的情书,成为我是勾引妹夫的贱妇的证据。
他大婚那日,宴请宾客,好生热闹,我却被绑到村里臭名远扬的光棍屋里。
穿着喜服的堂妹气势汹汹地带着全村人赶到,我名声尽失,我爸气得将我浸猪笼。
当我溺水频死之际,村里的拉货郎陆承远却突然提出娶我。
“我爱慕穗禾许久,不在乎她的名声。”
他不顾村里人的议论,坚定地站在我身边。
他甚至赌上所有身家上门提亲,给够了我礼数和面子。
因为这一句话,我便相信这个男人能与我共度余生。
后来我怀胎十月,正是临盆之际,陆承远却毫不犹豫开走了村里唯一一辆货车,只为送堂妹去高考预考。
我才知道,比起她的金榜题名,我的一尸两命根本不足挂齿。所谓两情相悦,不过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