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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这天,我和网恋的软妹奔现失败。
反倒是捡到误吃春药蛋糕的倒霉学弟。
我面无表情地收拾残局,再次推开贴过来的烫手薄肌。
我碎碎念:“吃吃吃,你个大馋小子,痛哭了才长教训。”
后来,他俯身在我耳边,响起熟悉的软妹音:“哥别哭,不痛了。来,张嘴,吃……”
我第 99 次补膜的时候
医生没忍住问了一句,“姑娘,你这是商用的?”
我脸色略显难堪,“家用,男朋友喜欢。”
我是京圈出了名的舔狗,
却追了江家太子爷十年。
还为他做那事的癖好,进医院做99次原装。
只因他答应,补够 100 次就结婚娶我。
可江衍这个月第八任女友被曝光,
全网都在骂我下贱没底线,
我却满脸笑意,看向手机屏幕,
四个小奶狗发来消息,
【做吗?】
棺材铺发来陆云寒化名为我定棺的消息时,他正用点天灯得到的佛珠串撩拨秦悠。
铺中掌柜着急发信息提醒。
“小姐,先生还订了假死药,镇魂钉,他这是要你活活憋死在棺材里,不得超生啊。”
心中瞬间如烈火焚烧。
泪水涌出时,眼前黑檀佛珠与白皙交错。
我眼睁睁看着陆云寒和秦悠紧扣着彼此的手攀上顶点。
他在轻轻平息她的余韵后,转头拿起了手机。
“悠悠怀孕了,我陆家向来家风清白,从未有抛妻之事,只有夏桑妤死,我才能正大光明的迎悠悠进门。”
字字句句,扎进心里。
既然不爱,何须你陆云寒亲自动手。
我自离开做回棺材小姐便是。
三年前,我勾引被下药的小叔在车上一度春宵。
有狗仔在一旁录了全程。
小叔因此官途尽毁,遣送出国。
临走前,他将我送给暗恋他的心理学博士苏棠雪治疗。
「裴无忧,好好治,别再害我。」
第三年初夏,裴顾官复原职。
我也终于从他家地下室逃了出来。
我一条腿是瘸的,染了脏病,烂疮遍布全身。
捡了枚硬币进了电话亭,那头裴顾像是飞机刚落地。
「小叔,我好想你。」
裴顾声音厌弃。
「再不收起你那些腌臜心思,不如去死。」
裴顾不知道,我确实快死了。
为了供司漾上学,我当了五年的夜场女。
满心欢喜兼职攒钱想跟他结婚时。
却在拍卖会上看见他一声奢牌,叼着烟神态俾睨坐在前排。
有人开口问:
“漾哥,你马上要和眠眠结婚,装穷谈的那个夜场女怎么办?”
司漾玩味的笑:
“怎么干夜场的贱货,也配得上我?”
“人太有钱,总想搞点刺激的玩,18清纯少女哄骗当夜场贱狗,真傻逼!”
围观的人哄笑:
“漾哥,你别说那女长的是真美,你玩够了让兄弟们也爽爽。”
下一秒,司漾搂着柳眠眠的腰,眼神瞥向我这边:
“那就拍卖,价高者得。”
只因六岁女儿碰到周泽翊白月光佛女的佛珠。
周泽翊勃然大怒,命人将女儿锁进寺庙,非要她对着钟雪薇的佛女像磕满999次头赎罪。
女儿微弱的声音传来,“妈妈,我是不是磕完了,爸爸就原谅我了。”
我泣不成声,打电话乞求周泽翊命人开门,“周泽翊,求求你赶紧命人开门,女儿才六岁又有心脏病,哪经得住这么磕,她会死的,我来替她磕,成千上万个我都愿意。”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周泽翊为钟雪薇点天灯的声音。
“沈微末,谁让你没管教好孩子,乱碰雪薇的东西,导致那串佛珠招了血煞,只是让女儿磕几个头赎罪,别那么大惊小怪。”
为了供男友考研,我白天在酒店做前台,晚上去餐馆洗碗。
男友考研上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跟我分手。
「我很感谢你的这两年的付出,但你只是一个初中生,而我已经是研究生了,这之间的差距你知道有多大吗?你和我的认知都不在一个层面上,以后我们连交流都很困难,这200块钱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躲开他的手,任由那两张钱掉到地上。
正好,这个「我扶男友青云志」的游戏,我也玩够了。
再次见到陆哲宇,是在沈氏继承人接班仪式上。
他指着我戏谑道,「沈念安,没想到你对我还是这么念念不忘,竟然追到这里来了,你要是帮我把鞋上的灰擦干净,我可以考虑和你复合。」
我笑了笑,让肖助理把他和他朋友都轰了出去。
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沈氏凑热闹了。
暗恋京圈太子裴明晔十年,我用尽手段,终于逼他订了婚。
订婚那晚,他砸碎酒杯,冷笑:“你就算脱光了,我也嫌脏。”
我不甘心,红唇高跟,媚眼如丝,只为让他动心。
他却连余光都懒得施舍。
直到结婚那天,裴明晔带回一个女孩。
干净柔弱,像朵小白花。
他看她时的温柔,是我十年都未曾得到过的温度。
我笑了笑,撕了婚约,转身就走。
当了这么久舔狗。我腻了。
试婚纱当天。
京圈太子爷把服务员给我准备的点心换成了芒果馅的。
我芒果过敏,脸肿得像蜜蜂被救护车送到医院的时候。
却看到霸凌过我的他初恋给他发消息:
“我不生气了,谢谢你送我的第98个礼物,我看到她被整蛊得这么惨的样子,觉得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我不开心的呢?”
“等第100次,你就和她分手吧,同一个人,我都看腻了。”
他宠溺地回答“好。”
我才知道。
江雪每生气一次,我就要被整一次。作为哄她开心的礼物。
后来,我坐的热气球空中烧毁,只剩骨架。
他却说想我了。
我陪了江恒十年。
当他从地下格斗场打黑拳到成为明星拳手的这天,我特意带着亲手做的蛋糕为他庆功。
可我却看到他怀里搂着另一个女孩,周围的人纷纷喊她“嫂子”。
江恒那双布满伤痕的手,此刻正轻柔地为那女孩戴上发带。
看到我时却满脸鄙夷。
“秦瑶,你们不一样。”
“你可以在格斗场摸爬滚打,可她是要被捧在手心里安稳生活的,受不了那些打打杀杀。”
那天,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恒不知道,家里老爷子早就为我备好了婚书,等着我随时退出这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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